“是么？”叶绵绵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口的声音都没有什么力气，“可能是因为我昨天没有睡好吧。”
“没睡好……。”韩致远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脸上的神色微沉下来，犹豫了几秒，还是张口道：“没睡好，是因为后天的回归直播，还是因为你和秦堔之间……出现了问题？”
这话虽是疑问句，可韩致远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叶绵绵愕然地抬眸望向他，似是没有想到韩致远会这么直接问出这个问题，不过很快她掩去惊讶的情绪，开口想要否认。
然韩致远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抢先道：“我刚才在停车场，看到你和小雅在一起了。”
小雅？
叶绵绵秀眉轻蹙，那个女人叫小雅？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啊……
见着她疑惑，韩致远直截了当地道：“你还不知道小雅是谁？小雅就是宁氏集团的千金，宁氏家族的二小姐，宁海的妹妹宁雅，也是秦堔的青梅竹马。”
宁雅……
这个名字叶绵绵并不陌生，甚至算是很熟悉！因为当初她调查秦堔的时候，只有宁雅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所以颇为关注。
不过那时候她找到的照片是宁雅较早时候的照片，所以现在见到她，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而已。
原来她就是宁雅啊，难怪她会和秦堔这样亲密……
“绵绵，有些话，我知道我说出来也许你不爱听，但为了你好，我还是要说。”韩致远黑眸凝望着叶绵绵的脸庞，一字一字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