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程轻轻一笑，眼睛颇具神采的看着慕紫，“我说世伯他十分在意顾姨！”
“在意？他若是真的在意又怎会有那么多妾室和庶出的孩子？”慕紫突然来了情绪，提高声音反驳道。
薛锦程闻言，刚刚浮上面容的笑僵在脸上。妾室？她在意这些？是了，怎会有女子不在意呢？
想起家里的两位姨娘，尤其是清晨柳姨娘的一番作态还历历在目，薛锦程不免也心烦气乱起来。
他勉强解释道，“世伯当初纳妾，是迫于先皇和当时的朝堂局势，而且当初顾姨同意了的！世伯一个庶子也没留下……”
“你说他对今早生的事情早有预料？预料到妻会中毒也不出手阻拦？”慕紫语气生硬的打断薛锦程的话，关于妾室庶子的事情她根本不想听。
没有庶子又如何？不喜欢那些姨娘又如何？总之在他将那些女人抬进府的那一刻起，便是在往顾姨的心上捅刀子。何况，根据慕紫平日得知的消息，英国公也并不像薛锦程所说的那般，至少她知道他有一个很受宠的姨娘，便是王雅敏的生母。
薛锦程住了嘴，脸色青白一片，十分难看，搭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露，显然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半晌，他缓缓抬起头，直视着慕紫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若我说，此时乃是顾姨做的呢？你可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