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满是鲜血的手，抓住了周瑶之的裙摆。
“瑶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现……了，许依人当年诬陷你失贞之事，在……追查的过程，现了……许……氏陷害周家的事，所以……我……”
纪慕寒强撑着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现。
“你，你……”
周瑶之终于从惊恐中清醒过来，眼泪不自觉地一颗颗往下落：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来人啊，来人……”
“嘘……你听我说，之前，你不是想听我说吗？……我没告诉你，是因为，因为我之前没查到证据……我……”
“少爷！”
纪管家听到周瑶之的呼唤，推门进来，现满室惨不忍睹。
纪慕寒的一口气已经快撑不住了，他只好抓住纪管家的领口，费劲呼着气：
“许氏……华文轩……匾额后……”
“少爷，您别说了，我都记下了。”
纪管家和纪慕寒有多年的主仆情谊，更不仅仅是把纪慕寒当成自己的主人，眼下见他如此惨状，已经是心急如焚。
“还有……保护……好……”
“保护好少奶奶！我知道！”
纪管家飞快地接过话头，看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比纪慕寒还要了解自己的心思。
少爷对少奶奶，有愧疚，有心疼，更有……
连他自己都没有现的爱意。
周瑶之失神地瘫坐在地上，听着这主仆二人的对话。
事情变化得太快，她甚至还没弄清楚这中间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所有东西都变了样？
纪管家一时也顾不上她，毕竟周瑶之是唯一没有受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