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当保姆就不知道了。你妈那人，保密工作做得可好了。”沈凤飞鄙夷一笑，“不过做得再好也没用，还不是被我撞见了。”
“你现了什么？”陆绵急切的问道，双眉不由得拧成了川字。
沈凤飞见状阴阳怪气的笑笑，“绵绵啊，你说你为什么突然问起你妈妈啦。以前也没见你问过啊。难不成要结婚了，对方要查户口啊。”
“不要你管。”陆绵怒斥，“你只要把知道的告诉我就行。快说，不然我真拿鞭子抽你。”
“别别——我就随便问问。”沈凤飞谄媚的笑笑，“有一天深更半夜的，有个男人来找过她。”
“什么男人？”
“反正是个有钱人。一看打扮就看出来了。”沈凤飞顿了顿，像是在回想当时的情景，露出了鄙夷的笑容，“两人在楼下的小树林里待了很久，后来你妈就说要出国一趟。你舅舅反对也没用啊。她还是拖着行李走了。”
“舅妈，你还记得妈妈去了哪里吗？”
“说是去M国，不过谁知道啊。后来她走了以后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过。你舅舅还以为她死在外面了呢。”沈凤飞说着，忍不住摸了摸钱箱里的钱。“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这钱可以归我了吧。”
“等一下。”陆绵按住了她的手，垂眸道，“你还记得那男人的长相吗？”
“这个嘛，得看看，兴许还记得。”
“那好。”陆绵回头问田裕冰道，“能拿到照片吗？”
“我去问问。”田裕冰退出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