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眼睛一亮，“真的有？”她从活到这么大，也只是听说过原来的书本都是纸来制造的，但是还真是没有见过真的。现在任何一本纸质书的价格，都远远超出一个程序开的价格。
莫易点点头，“那么作为交换，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他虽然让人去查了温华的资料，但是有些事情，可能还是要当面才能知道。
温华有点恋恋不舍的放下菜谱，扒拉开遮挡上眼睛的前，“好巧，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她不喜欢和没有调查清楚的对象开诚布公，这点她和诺拉是统一观念的。
莫易对于温华这种坦率，还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难不成是太久没有人敢和自己这样平等的说话，才这样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既然温华敢问，那么自己又有什么不敢回答的，能结交一个真的并不畏惧自己的朋友，也是难得。
“你是谁？”这的确是一个好问题，不过，温华又摆手，“我的意思不是说你是不是莫易，唔，就是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于这个问题，莫易倒并不意外，好多人见他第一次都会问这句话，只是好多人搞清楚他是谁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只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回避的意思，只有懦夫才会用撒谎的方式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