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老轻笑:
“本来你还有机会能生,但战小姐,你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宫外孕吗?因为之前你太作,慕西洲做梦都想跟你有个孩子以此来维系你们岌岌可危的关系,所以他就从厉少斯的生物研究所要了一种催孕的药。
据说那种药,就连更年期吃后都能一胎两宝。但副作用极大,一旦出事就可能终生不孕。你这次宫外孕,就是因为慕西洲给你喂了这种药。”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战小姐,不妨仔细想想,慕西洲是在什么时候给你喂下的这种药。这种药伤身,更伤心呢。”
根本就不需要仔细想。
一个月前,她跟慕西洲去民政局扯证的前一天晚上在红叶公馆过夜。
那晚他们吃了分手饭,之后就来了餐后炮。
当时她身体明显异常,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慕西洲在她喝的红枣羹里下的料。
真相总是叫人失望又心痛。
战南笙起身离开了,这次戚老没有阻拦她。
明明是七月盛夏,战南笙走到户外,却感受不到一点的暖意。
她的手机还在持续振动,仍然是慕西洲乐此不疲打来的。
战南笙有些空洞的目光稍稍回神,划开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男人虚弱但异常偏执的质问:
“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他呼吸很粗重,像是因为身体虚弱呼吸吃力,但更像是因为委屈中裹挟着的愤怒,“江淮说,打从我手术后到现在,你就再也没有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