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焱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那是她必须要做的。
它知道，也明白。
就是心疼。
别人半年都未必能闯过千天境那么多结界，她用短短七八天的时间闯了过来。
前面一半的结界，还多亏离焰来过一次，所以他们走的很顺利。
后面连离焰都没来过，完全是萧萧在带领。
走过千天境，她中间又没休息，直接跨进了枯荣山。
这中间三四天，她又没好好休息。
她的身体，哪里能这么耗。
况且！
她还用精神力搜索了整个枯荣山！
听萧萧说找完枯荣山，它还没想到原因。
慢慢的，它就想到了精神力。
能这么快搜寻完一个地方，除了精神力不可能再有其它。
江寒月坐在萧沐凌对面，见她一脸疲倦，却不敢有半点松懈，仍然带着十足的警惕，无奈摇了摇头。
看来他还不能让阿末姑娘完全信任。
“寒月阁下，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我说说当年魔族和召唤域的往事。”
萧沐凌闭着眼睛，喃喃问道。
这样也能提提精神。
她现在真想躺下去就睡，不过不能。
只能够短暂的休息一下，然后继续去找。
身体阵阵刺痛袭来，她落在腿上的手悄然紧握。
往事？
江寒月放开
双腿，被往后靠，姿势也随意了几分。
轻笑摇头，他直接戳破。
“阿末姑娘想知道的，明明就是赤羽和上任魔君的那一段往事。”
那时候的召唤域什么都不算。
“洗耳恭听。”
萧沐凌也不否认。
她是想知道这段过往。
从魔域就听说了这件事后，她就挺想知道的。
她并不是好奇别人隐私的人，更何况是早就发生过的事。
可莫名的，她就是挺好奇，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江寒月目光微微变深，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
“无非那么一件事，爱情。”
萧沐凌没有睁眼，也没说话。
这个她知道。
“上一任魔君叫烊，是现在这位魔君的哥哥，亲哥哥，他和赤羽如何相爱的过程，我也是外人，并不知情。
只知道当初烊为了魔族而离开魔族去寻找某样东西，结果遇上了赤羽。
一个是魔族，一个是刚刚创建的门派掌门，那时候召唤域的主人可不是现在的龙尊，而是赤羽。
赤羽年纪轻轻就创建了召唤域，势力更是令整个召灵大陆惊叹，多少人‘求贤若渴’。”
不知何时，萧沐凌睁开了双眼。
红唇轻启，“天赐之女。”
江寒月顿住。
讽刺笑了起来。
“若真是天赐之女，她也不会那么惨。”
不过是为召唤域在召灵大陆站稳脚跟的噱头罢了。
萧沐凌轻啧，随即点头。
的确。
“继续。”
江寒月注视着某个点，目光一点点深邃。
“他们虽然相爱，但并没有忘记自己身上的重任，烊依然为了魔族而奔走，赤羽也为了那时的召唤域费尽心血。
就在那天，那天天气很好，那时候的魔族还不像现在这样，烈日高照也依然冰冷，那时候的魔族很暖。
突然有一群人握着的是烊的玉佩，就那么冲进了魔族，毫无征兆。”
话落，他嘲讽一哼。
烛焱看着江寒月此时的神色，心中轻啧。
这人，终于有了几分平常人的感觉了，之前总感觉不像“活人”。
萧沐凌眉头轻挑。
玉佩。
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