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种陪伴,已经成为一种不变的习惯,这种等候,已经成为一生不悔的永恒,这种情感,已经成为今世不改的初心。
千百年后,誓言已经无声,却仍是当时的模样。
尽管我们不知道下个路口是否仍有灯火、不知道下个轮回是否仍会相遇,但是情到深处的时候,小半仙都愿意与莫流年生死相依。
纵然时光无情,却也湮灭不了那古老的誓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而我,小半仙一直相信,总有一种遇见会永如初见,总有一份情缘可以生死相依,总有一种爱恋能够天长地久。
看着嘴角溢出丝笑,小半仙柔柔凝视着莫流年,微微摇了下头,忽地伸手从莫流年头上那些凌乱的发丝。
莫流年看着小半仙难得一现的温暖,心神有些恍惚,由着小半仙的手抚过莫流年的头发,又缓缓落在了脸颊上。
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莫流年的手背上,这就是他想要握在手心的人呵。
两团人并作一团,莫流年很自觉的躺在了小半仙的怀里。
小半仙仿若给烫了一下,低下头瞧时,莫流年洁白的面颊好似敷着一层脆弱的流光,眼中的晶莹平白让她的眸子多出几分寻常时没有的柔美动人,不觉便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拥到怀中。
来到怀里的的莫流年,只见小半仙他脸色绯红,眼神躲躲闪闪的,莫流年看过去,小半仙他便小兔子般挪开眼神。
可小半仙的反应慢半拍,莫流年等了半天小半仙也别的没动作,只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却只见小半仙一副懵懂状的眨呀眨的,无奈的莫流年心中一软鼻息平缓下来,靠着小半仙她已经睡着。
花婆婆了然道:“原来她是你的恋人。”
小半仙微笑道:“现在还不是,但以后肯定会是。”
花婆婆道:“你这朋友很特别。”
小半仙道:“不错,很特别。”
“她究竟是谁?”花婆婆问。
小半仙道:“她是莫流年啊。”
花婆婆道:“我是说以前。”
小半仙摇摇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花婆婆道:“若是知道了,估计你会吓一跳。”
小半仙偏头看了眼已经熟睡的莫流年,“不会,她就是她,就算想起一切也还是她。”
花婆婆神情中忽然有一丝迷茫又有一丝可惜,小半仙对莫流年的感情让她想起很久前的一个人,花婆婆举起酒杯道:“不是要陪老身喝酒吗?”
小半仙小心翼翼的让莫流年伏在自己腿上,熟睡的莫流年乖巧顺产如一只猫咪。
小半仙这才拿起酒壶给花婆婆倒酒,两人碰杯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花婆婆道:“你叔叔在信中说自己是为了你才请我来,但我探你脉息不仅没病还比很多和同龄玄门中人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