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被这股力量震成碎片，无数破碎竹爆开。
帝凌天衣袂飘飘，从一堆破碎的竹片中走出。
他那双宛若血月一般的眼眸彻底变黑，俊美的容颜上浮现出微微苍白之色。
黑金相见的长袍，变成一身纯白色的衣袍。
帝凌天全身魔气退净，眉眼间的邪魅尽数消失，变得神圣无比。
他每向前迈动一步，特殊空间中的自然光线追逐着他，在他身后形成前浅浅的光晕，更让人挪不开眼。
红眸女子愣愣看着他，像，真是太像了！
帝凌天的脸，渐渐与回忆中那个人重叠。
很多年以前，有一个人也是一身白袍，向她缓缓走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尊。”
帝凌天眉头微皱，很不喜欢红眸女子的眼神。
不，与其说他不喜欢的是红眸女子看着他，想到的那个人。
“你和他长得本就很像，洗去我给你的魔气，就与他更像。”
红眸女子眼神悠远，带着一抹追忆往昔时特有的迷离。
“哼，本尊与他可不像。”
帝凌天冷哼一声，看起来是相当不喜红眸女子提到的那人。
“成功了，感觉怎么样。”
红眸女子终于从回忆中彻底回过神来。
“尚可，没什么大碍。”
帝凌天唇角微抿，掩饰住体内突然失去魔气的不适。
“臭小子，别嘴硬了。你已经有太久没有脱离过魔气，身体必然会不适应，去找墨凰吧，她能为你缓解这种不适。”
红眸女子眼眸的闪过一抹不怀意味深长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