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第20章 第20章帝后交换身体后18(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内容报错

芈秋抬腿欲走, 皇帝却抱得死紧,她几度发力,曾将其挣开。

笑话, 在皇帝眼里, 这会儿他抱住的可是杜若离的腿,那是还没有戴到头上的绿帽子和心爱女人们的贞洁,哪里能轻易松手!

芈秋豁然回首,语气善:“你松开!”

皇帝:“我!”

芈秋:“松开!”

皇帝:“除非你答应我叫淑妃和贤妃, 也『乱』!”

芈秋嗤笑一声,讥诮道:“还真是心疼你的爱妃们啊!”

皇帝欲再度激化她的情绪,避而答, 闷声问:“你就说答应答应吧!”

芈秋眯起眼:“要是我非得叫淑妃和贤妃呢?老实说,这么久见她们,我可实在是惦念的紧……”

系统听去了, 无可奈何道:“你之前同他修好了, 怎么还跟他吵?是说要软化他、拉拢他,让他跟你站在统一战线吗?现在跟他闹僵了有么好处?”

芈秋冷笑:“你懂个屁, 这叫破而后立!你以为他真傻啊!”

皇帝听罢脸上显, 心底却是暗暗皱眉,待说话, 忽然间远处窗前人影闪, 旋即消失在窗棂方,一道细长阴影婆娑转瞬,一闪即逝。

他很快识到,那是宫婢发髻上的丝绦。

有人在外边偷听!

皇帝心中又是忧惧,又是侥幸。

忧惧的是宫中耳目众多,椒房殿显然并是他想象中那般安泰, 侥幸的是这宫婢刚刚潜伏被自己发觉,曾泄『露』么机密出去。

此时再看一眼双手抱胸、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杜若离,他再没了针锋对的心,一手拉住她脚踝,另一手抵在唇边,用目光示她——外边有人。

芈秋见状微怔,继而面『露』狐疑,几瞬后明白,要往窗边走。

皇帝见她肯息事宁人,禁暗松口气。

别管两人闹得多么可开交,杜若离总是愿叫外人介入其中的,看她蹑手蹑脚的往窗外走,他也站起身跟了去。

芈秋放轻脚步到了窗边,手指轻轻扣住内里『插』销,默数之后猛地推开,瞧见一抹青『色』迅速消失在墙角,往后殿方向去了。

皇帝悄声问她:“逃走了?”

芈秋注视着那抹青『色』消失的方向:“是在椒房殿侍奉的宫人。”

她合上窗户,重新回到床上,这才低声问皇帝:“我听说尚宫局重新安排了人手椒房殿侍奉,是你的人,还是尚宫局选的人?”

皇帝再怎么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也毕竟是皇帝,血『液』里先天就流淌着多疑的种子,陡然遭逢与人交换身体这样的变故,他怎么可能真的毫无防备?

杜若离害怕被熟悉他的老臣戳穿,死活肯去上朝,还要向太后和老臣们公开人交换身体的真,为了安抚她,皇帝将自己年少时的经历悉数告知于她。

但是也有皇帝自己知道,他对杜若离说的那些话九真一假,那一假,就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

怕一万,就怕万一。

从至高无上的天子变成了受宠的皇后,皇帝怎么能怕?

所以无论杜若离表现的多么无害,他可能将自己的安危『性』命全数交付到她手上。

还是那句话,怕一万,就怕万一。

椒房殿新安排的宫人,当然是他自己选的,且大多是他的人。

以现在这副皇后的身体,他自然无法号令她们,但杜若离也是掌控了皇帝的身体而已,她同样知道如何号令她们!

这种阴差阳错缔造的交叉,味着在宫里所有从属于天子的内侍和宫人们身上出现了权力真空,没有人可以使用他们,这也就味着在这段被使用的时间里,他们会带危险!

皇帝心念微转,脸上适时的显『露』出几豫:“尚宫带了人,我随选的。我用着你这具身体,你还指望我在尚宫局有么余荫享用吗?”

芈秋眉头蹙起:“怎么跟我说?好歹找几个你的人,起码用着安心。”

被这个偷听的宫婢一岔,她好像忘记刚才人争执的事情了。

皇帝她这时候竟还关心着自己,再去想方才的恶语向,心内五味俱全,复杂尤甚。

芈秋这才反应自己说了么,懊恼的得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自顾自抖开被子,面朝墙壁睡了。

床上就那么一床被子,她自己的方才发脾气摔到地上去了,这时候盖的显而易见是皇帝的那一床。

方才那些复杂的情愫还在心头沉淀,曾散去,皇帝么也没说,默默捡起地上那床被子抖抖,躺上床盖到身上。

睡久久曾袭。

知道了多少时候,皇帝翻个身,面对着杜若离的脊背,低声问:“你睡了吗?”

杜若离含糊的发出了一声睡噫。

皇帝就知道她也没睡着,是想面对自己,也想同自己言语罢了。

他禁苦笑:“若离,对起,我知道你很委屈。可是我真的想你们个有谁再受伤了,求你体谅一我,好吗?”

听到这儿芈秋装睡了,翻个身跟他面对面,板着脸一字字道:“好。闭嘴。明天晚上我就去找淑妃睡觉,后天去找贤妃睡觉,就这样,晚安!”

说完,她麻利的翻身回去,拉起被子捂住脑袋。

皇帝真心实倾吐真情,没想到这真情却被杜若离视如敝履,他这段时间『舔』得太多太多,一子就被激起了逆反心理。

“杜若离,”他气极反笑,幽幽道:“你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芈秋以为然道:“有种你就啊,我接招就是了。”

“好,好好好!”

皇帝怒反笑:“你能豁得出去,朕没道理行!反丢的是你杜若离的脸,损的是你杜家的颜面!你等着,有你求朕的时候!”

芈秋笑得讥诮:“嚯,真是吓死我了,您可千万别手留情!”

皇帝冷冷丢个字:“你等着!”

……

这一晚注定是个眠夜。

皇帝与芈秋同床异梦,而后宫之中,同样有人难以安枕。

琼华殿的灯直到现在曾熄灭,淑妃身着一袭绯红轻纱半卧在软塌上,灯火昏黄,映得她面容愈发鲜妍妩媚,是眉宇间愁『色』深深,闺怨忧,颇惹人怜爱。

淑妃的『乳』母王妈妈外边进,脚步声放得很轻,是深夜寂寂,很快被淑妃发觉。

她猛地坐起身,身体前倾,迫及待道:“如何?那边儿可有么消息传?”

皇帝在拣选侍奉的宫婢时,识会挑选从属于自己的人进椒房殿,是他毕竟是天子之尊,能记住的宫婢又有多少?

皇后身边侍奉的定例人选太多,总会混进去几粒沙子的。

因为芈秋令彻查宫妃与外朝私通消息一事,各宫人手折损甚多,耳目几乎全被堵塞,情况稍好一些的,大抵是淑妃和贤妃了。

贤妃是因为生『性』谨慎,从小到大的生存环境使然,她点满了宅斗技巧,套用到宫斗上也逊『色』。

嫡母与她睦,靖国公世子又是嫡母所出,她无法从靖国公府得到有力的援助,所以根本会同母家传送么消息。

至于淑妃,纯粹是因为背靠大树好乘凉,她的人手损失惨重,没关系,财大气粗,在乎。

太后也是叶家的女儿,在触犯到太后利益的前提,她完全可以借用太后的力量行走后宫。

而太后是谁啊,上届宫斗冠军,纵横后宫几十年,除去寿康宫和这些年她安『插』在后宫中的人手,前后几任尚宫是太后心腹。

她安『插』个人去监视杜若离,看那女人到底在么鬼主,这事儿触犯太后的利益吗?

显然!

既然如此,淑妃何乐而为呢!

王妈妈也知道淑妃心急,是以并同她卖关子:“陛同皇后的关系,果然像是表面上那么和睦。咱们的人传信,说今晚陛虽然往椒房殿去了,但用晚膳的时候始终沉着脸,一句话同皇后说,几个宫人想讨好皇后,在她沐浴的时候送了件薄纱轻衣去,想皇后喜反怒,脸『色』异常难看。等到了就寝的时候,也压根没么动静,没叫水也就算了,之后还吵起了……”

“本宫就知道这里边有鬼!”

淑妃手指攥得死紧,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表哥一直喜杜若离,怎么突然间就冷落六宫,偏宠她一人了?要宠爱她,老早就宠了,何必等到现在,眼见着就要废后,怎么突然就转变了态度!”

淑妃可是清楚的知道,此前表哥连废后的旨拟定出了,是知为何竟又改了主,废黜杜若离也就罢了,竟还专宠于她,令椒房殿独占春『色』!

之前太后就明白的告诉她,一旦杜若离被废黜,她就是无可争议的一任皇后,文希柳那个病歪歪的样子,也配母仪天?!

淑妃做好被册封为皇后的准备了,没成想锅里边煮熟的鸭子居然拍拍翅膀飞走了!

加上册立皇后的那一次,这是她第次同皇后之位擦肩而,这种登高跌重的感觉,简直要把她活活『逼』死!

淑妃每每念及此,觉心头闷痛,到底惦着王妈妈说的话,又追问道:“可知晓表哥同杜若离究竟为何争吵?”

王妈妈脸上也显『露』出几郁『色』,看淑妃紧跟着焦急起,忙抚慰道:“那宫人去的急了,险些被皇后发现,慌『乱』之听了两句,陛很是惦念娘娘和……”

说到此处,她微妙顿了一,小心翼翼的觑了眼淑妃神『色』。

淑妃听闻表哥念自己,自是喜形于『色』,再见王妈妈语有迟疑,哪有明白的,目『露』讥诮,没好气道:“我知道,表哥惦记我,也惦记文希柳那个卑贱庶女,你继续说吧!”

王妈妈安抚般笑了笑,继续道:“陛惦念着您位,说太久见您位,甚是念,是皇后骄横,似乎死拦着许……”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淑妃心想:表哥干嘛那么在乎杜若离的态度呢!

他是天子,是人间帝皇,想见自己的妃子,难道还要经杜若离同成?

淑妃虽然有时候愚钝一,但毕竟也是傻子,很快会,怏怏乐道:“表哥虽喜杜若离,却还是立她做了皇后,所图者是杜家罢了,姑母也说,表哥此前之所以定注废黜杜若离,也是觉得已经到了将杜家连根拔起的时候,现在忽然间转变态度,独宠皇后,一定是杜家那边儿出了么变故……”

“这些『乱』臣贼子!”

淑妃想到此处,心发狠,狠狠一掌拍在案上:“杜若离必然是依仗家世,威胁表哥惩处于我,还威『逼』表哥宠幸她,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王妈妈也觉得淑妃这推测甚有道理:“大抵是如此了。”

淑妃得出这个结论,再去想此前皇帝的动作,觉一目了然了:“怪得表哥要出手清洗宫中仆婢,所针对的是后妃,而是皇后,他是着隔绝后妃与外朝私通消息的幌子,切断杜若离与杜家的联系,免得他们里应外合,犯上作『乱』!”

王妈妈捧哏道:“没错,一定是娘娘想的那样!”

淑妃既愤怒于到手的皇后之位飞了,又恼恨于杜若离厚颜无耻,杜家狼子野心、威『逼』君上,这一晚翻覆去难以安枕,天亮起身梳洗,含怒往寿康宫去了。

太后听淑妃椒房殿的事情,缄默良久,终于将边关生『乱』、杜家暂时动得的事情告知于她,末了又叹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顺遂?当年哀家隐忍慧贵妃,现在,也轮到皇帝隐忍皇后和杜家了。”

看一眼坐在旁边愤愤平的侄女,她略略沉了声音,敲道:“皇帝身为天子,要这样委曲求全,你难道还能指望自己事事如吗?废后之事得成,皇帝心里未必好受,又因为杜家之势,得同杜氏虚与委蛇,他心里的委屈料想比你少,你也该心疼心疼他,别一味的使小『性』子。”

淑妃忙起身道:“姑母宽心,孩儿是那等知寸的人。”

她昨晚辗转反侧一夜,几乎曾入眠,眼青黑,此时更禁红了眼圈儿:“孩儿是替表哥委屈。子系中山狼,得志猖狂,杜若离从前看着木讷老实,想一朝得势,如此跋扈,身为后妃,竟还敢给表哥脸『色』看!”

淑妃为此心怏怏,太后作为皇帝生母,心里会更加悦,是她在深宫浸『淫』多年,深知日方长的道理,故而是淡淡一笑,并显『露』么:“杜家能庇护得了皇后一时,却庇护了皇后一辈子,往后的日子还长呢,咱们且走且看。”

……

没多久,贤妃也得知了皇帝近恩宠皇后的所谓“真”。

消息是从淑妃那儿得的。

贤妃很聪明,她清楚的知道,要想在宫里生存去,成为最终赢家,仅要抓住皇帝的心,还要了解对手的动向。

母家会给她提供任何援助,她能靠自己。

贤妃没有往宣室殿安『插』眼线,因为那是天子所在,监控严密,一旦被发现,就会万劫复。

她也没有往寿康宫伸手,因为她知道太后能成为前任宫斗冠军,靠的肯定是宅心仁厚。

而放眼整个后宫,还有比淑妃的琼华殿更好的切入点吗?

淑妃是太后的嫡亲侄女、皇帝的亲亲表妹,她有家世,有人脉。

她深爱皇帝,必然时时刻刻想知道皇帝的动向,又背靠太后,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得到所有重要消息。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聪明。

贤妃在琼华殿安『插』了人手。

而事实证明,她的选择很确。

当天晚上,淑妃的眼线传了消息回去,到第天午,贤妃知道了事情原委。

“原如此,难怪陛忽然间转了『性』子。”

贤妃穿了身雪青『色』的家常衣裙,发间簪一支海棠步摇,柔弱无力的依靠在软枕上,因为面『色』稍显苍白的缘故,更显得眉黛苍翠,皎洁动人。

她的贴身侍婢跪坐在一边,放轻动作为她捶腿:“淑妃肯定气疯了吧,眼见着到手的皇后之位又一次飞了。”

贤妃为之轻笑。

她跟淑妃一样。

她的目标从是皇后之位,至少现在是。

此前皇帝往玉英殿时,衾枕温存时曾经向她承诺,一旦杜若离被废,会让她做他名言顺的妻子,那时候贤妃眼眶含泪,动容已的拥着他抽泣,但实际上却根本没将这承诺放在心上。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可能靠得住。

而且贤妃很清楚,有太后在一日,淑妃就能得一日,即皇帝硬生生扛着自寿康宫的压力册封她做了皇后,淑妃背靠太后,在后宫仍旧地位超然,自己做了皇后,一样奈何得她。

倒如后退一步,叫淑妃如,既得了太后喜欢,又讨了皇帝怜惜,继而韬光养晦,暗中拱火,推着承恩公府一步步走向高处,所谓鲜花锦簇,又何尝是烈火烹油,等到太后一死,骄奢至极的承恩公府与张狂无脑的叶皇后注定要被落深渊。

到那时,她必然是板上钉钉的后宫之主。

是计划终究赶上变化。

一股咳忽然自喉间涌上,贤妃抬手掩口,宫婢再顾得别的,赶忙为她倒了一杯温水递上,神情担忧:“娘娘……”

贤妃靠在软枕上歇了半天,方才缓那口气,即如此,却也已经是娇喘吁吁、眼眶蕴泪。

宫婢见状愈发难起,念及此事缘由,脸上显『露』恨『色』:“若是因为边关生事,陛除得杜家,皇后未必会如此得势,陛也会为此忍痛惩处娘娘,以至于……”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