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老将话题强行结束了，顾雨也不好再说什么，顾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说话。“走吧。”殷长老转身就走，姐妹两自然而然的跟上。殷长老见顾雨跟上来，他看似不在意的问道：“这位女士也要一起来？”“嗯，我想送我妹妹去天师府之后再走，可以吗？”“那恐怕你只能送到熙华山下，天师府可不接待外宾。”殷长老虽面上带着微笑，但语气却是严肃。“好，那就到熙华山下。”顾雨也不强求，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殷长老看了眼顾雨，然后鼻子动了动，“你身上怎么会有妖气？”他略带疑惑的看向顾雨。“呃，刚和松树妖打了一架，可能沾上了点妖气。”顾雨打着哈哈，赶紧封闭了精神世界，她不知道是不是白面狐狸的气息流露出来了。“沾上的？”殷长老略微皱眉，又打量起顾雨来。顾月虽然有些害怕殷长老，但还是稍稍往顾雨身前站了站，顾月知道顾雨体内还有一个妖族的灵魂，但这事儿，姐妹两都不想让殷长老知道。“是啊，不是沾上的还能是哪来的。”顾雨看起来很淡定的样子，她这段时间啥也没学会，劲学会装傻充愣了。顾月也跟着点头，姐妹两的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很真诚的样子。殷长老又感受了一下，他也没有再感受到妖气了，于是便说道：“行，那走吧，买机票了吗？”“现在买。”顾雨赶紧拿出手机，问了殷长老买哪班飞机，然后给自己和顾月都买了机票，和殷长老同一个航班。“小秦，走了。”离开特案组的时候，殷长老冲着秦组长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把人领走了。秦组长虽然魂力没有那么强，但也很随意的样子朝殷长老挥了挥手，“慢走。”姐妹两到是很有礼貌，微微朝着秦组长欠身，“多谢秦组长收留，再见了。”“车到了，快点。”殷长老看了看手机，他叫的专车已经到了。三人离开特案组，坐在前往机场的专车上，顾雨一直盯着殷长老的后脑勺，心里在猜测这个殷长老究竟多大岁数。白面狐狸被封在精神世界里，顾雨又不能和她讨论。顾雨现在越来越习惯白面狐狸的存在了，没事的时候就是一起吐槽和斗嘴的存在，有时候还能从白面狐狸那里学到些东西。有事的时候，白面狐狸就是和她讨价还价的战友。一下子没有白面狐狸在，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就在顾雨暗自思量的时候，顾月也凑在顾雨的耳边小声说道：“雨姐姐，这个殷长老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小。”顾雨正愁没人八卦，她也同样凑在顾月耳边道：“但实际也可能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爷爷，说不定比你爷爷还老。”“咦”顾月想象了一下，可爱的小弟弟外表下是个比自己爷爷还老的老头。殷长老虽然没有回头，但他的声音却不咸不淡的响起：“我听
见了哟”姐妹两十分一致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识趣的闭了嘴。“叮叮”顾雨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何希的发来的消息：殷长老接到你们了吗？顾雨：嗯，在去机场的路上了。何希：好，接到了就好，那我去忙了。顾雨：＝何希：？顾雨：八卦一下，殷长老多大年纪了？何希：顾雨：透露一下，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何希：你知道天师府有句话吗？顾雨：不知道，我又没去过天师府。何希：千万不要在殷长老背后说他坏话。顾雨：？还不等顾雨在发新的消息，殷长老便幽幽的说道：“何希这小子终于懂事了。”顾雨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她不知道殷长老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再结合刚刚何希说的话，就好像殷长老什么都知道一样。“叮叮”顾雨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只见何希发来两个字：溜了。顾雨满脑袋黑线，她感觉何希好像也什么都知道一样。“小丫头，你和何希那小子什么关系？”殷长老又问道。“朋友。”顾雨快速答道。“哦，他对你还挺上心的嘛，是男女朋友吧？”殷长老突然回头看了眼顾雨，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不是不是，只是普通朋友。”顾雨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哦，何希这小子难得开口求我，第一次就是为了你的事，我还以为是他小女朋友呢。”殷长老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是不是”顾雨连连摆手，连手机都不要了，她直接从脸红到了耳后根。“不是就不是，脸红个什么劲？现在的年轻人啊，脸皮就是薄。”殷长老似乎玩够了，他嘟囔着便转过头去。“雨姐姐，何希真的不是你男朋友吗？”顾月好奇的心也被勾起来了，她再次凑近顾雨问道。“不是！”顾雨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冒烟了。“那何希和苏馨儿是一对？”顾月追问道。听到苏馨儿的名字，顾雨的脸明显黑了一点，“应该也不是吧，我不知道。”顾月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她把声音压的更低，凑到顾雨耳边问道：“何希是不是喜欢男的？他是不是和林慕在一起？”“哈？”顾雨都被整懵了，她想到那个同样英俊的男人，在荧幕前几乎不怎么爱说话，但在何希面前却是个小话痨。顾雨知道林慕和何希的关系确实很好，也见过林慕来何希家吃饭做客，但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吧。殊不知此时的殷长老正坐在前排憋笑，都快憋岔气了。“是不是？”顾月继续追问，一副小八卦的样子。“不是。”顾雨轻轻拍了拍顾月的脑门，“都是从哪听来的八卦，我们不传谣，不信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