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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体崩碎，化作星光消散在嵇云面前。
嵇云这是第一次问灵，灵体为何崩溃与他所问的问题息息相关。
“这几个问题很复杂吗？”
嵇云纳闷，自己所提的问题非常简单才对。
“难不成是有什么存在抹去了真相。”
嵇云不甘心，再次拘来一头怨灵，运转长生诀干净利落的抹掉其上存在的怨气，甚至为了稳定灵体，嵇云还向着灵体渡去一缕灵气。
“你来自何处。”
这一次嵇云没有一股脑的抛出问题，而是准备一个一个的问。
灵体神情木讷，在嵇云抛出问题之后，那灵体面色痛苦，开始扭曲，但是断断续续的消息还是从嵇云连接其上的神识传出。
“仙，仙界。”
灵体传出传出这道消息之后，他的整个身躯崩碎了三分之一，似乎承受不住被问灵的代价。
“仙界。”
嵇云错愕，他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措词。
“是谁将你灭杀。”
嵇云再次抛出一个问题。
“是…。”
灵体传出神念，可刚透露出一个字他的躯体便开始崩碎。
嵇云见状赶紧度过去一缕灵气，想要帮助灵体稳住魂体。
“虚仙王。”
灵体在吐出这三个字以后，整个魂体崩碎在嵇云面前。
这三个字似带有魔力一般，四周其余灵体在听到这三个字以后，纷纷溃逃，惊叫声不断，变得暴躁起来。
嵇云见到这一幕，来不及消化问灵所得到的消息，连番出手制止，怕这些暴乱的灵体惹出大麻烦。
“仙王，超越天尊的存在。”
“师尊秋叶青便在冲击仙王境界。”
“刚才那灵体说他自己来自仙界。”
“可他死在鲲的肚子中。”
“难不成这鲲的内部便是仙界。”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嵇云脑海中升起。
“如果鲲内部的世界便是仙界，那就能解释刚才那灵体说他来自仙界了。”
嵇云双目逐渐明亮。
“可是覆灭这处仙界的好像是仙王，仙王为何想要覆灭仙界呢？”
嵇云想不明白，他所知的线索非常少，甚至没有相关的线索，一切凭借的只是他的推测。
“如果这里是仙界，那这片世界被覆灭多久了呢？”
嵇云想要从时间节点上突破，寻找向所。
接着嵇云抬手，一缕剔透的规则之力从他指尖钻出，这是时间规则，虽然还未被嵇云完全领悟，但是用来回溯时光还是勉强能办到的。
时之规则从嵇云指尖溜走，落到一头怨灵身上，沧桑的气息瞬间从那头怨灵身上泛起，嵇云清晰的感知到那头怨灵身上弥漫的岁月气息。
“百年。”
“千年。”
“三千年。”
随着怨灵身上的年岁增加，嵇云心中越发错愕。
“五千年。”
“万年。”
怨灵身上的岁月停留在了万年，嵇云心惊，没想到这头怨灵是万年前的生灵。
“万年之前的岁月，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仙界覆灭。”
嵇云细细思索，无从下手，毕竟地球上有记载的史实也就五千年。
“不对劲。”
“若是鲲为仙界，那昊天大陆之上的鲲是否也是仙界。”
“劫玄境界之上便是下清境界，被称为仙君。”
劫玄之人渡劫之后可飞升仙界的话，那为何昊天大陆之上的各位仙君，天尊没有去往仙界呢？
更大的疑惑将嵇云环绕，他发现环绕自己的谜团越来越多。
“还有，昊天大陆长生殿的覆灭也是在万年前。”
“也就这片仙界的覆灭和万年前长生殿的覆灭在同一个时间节点之上。”
嵇云念及至此双目爆发出浓郁的金芒。
“这两者间一定有联系。”
嵇云心中有太多的迷惑想要前往昊天大陆验证。
“可惜，这些灵体太过脆弱，不然倒是可以问的更详细一些。”
嵇云摇头，随后穿过这些怨灵，继续向前走去。
越往前走便愈加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此时嵇云浑身泛光，照亮前路。
“如何出去呢？”
这里的空间很大，嵇云行走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但是依旧走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