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哑，富有磁性。
苏若宁快速从他身上移开，慌乱的低下头，说话比平时更加吞吞吐吐了：“我……我，我来，来问，问问，那……那天，在，在医院，我……我的，校……校服呢？”
她刚刚想起来，那天她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病号服，后面出院换上的，是薄律给她买的裙子。
所以，她原本穿着的校服……不见了。
薄律闻言，低声回道：“扔了。”
上面沾了不少血，他让护士换下来后，就直接丢了。
“……啊？”苏若宁急了。
她，她就两套校服。
要是丢了一套……那她还怎么换啊。
薄律看她这反应，轻声问：“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他扔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竟然忘了帮她看看口袋有不有东西了。
苏若宁摇摇头，轻声解释：“不……不是，我，我……我明天，要，要穿，而……而且，我，我只，只有，两……两套。”
当初这校服，是俞劲年出钱给她买的，她不能再乱花哥哥的钱了，哥哥赚钱很辛苦的。
语音落，薄律有些愣，而后开口：“沈娇有很多，我待会跟她说说。”
“可……”
苏若宁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放心吧”薄律打断她，继续道：“她反正不会介意。”
就这样，沈娇洗完澡出来时，就见苏若宁和薄律齐齐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沈娇擦头发的手一顿，问：“怎么了这是？”
就薄律那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向她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