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精神疲惫的还有夜舒之。
史密斯教授在作业的时候，她也是同样的全神贯注，神情紧张。
结束后还庆幸还好当初没有同意史密斯教授的建议进军医学界，不然这一台手术直接一天，有的甚至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这不得英年早逝。
夜舒之年轻，修整了一番就又活蹦乱跳的，没让人看出什么异样。
至于夜冥，什么时候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次日夜舒之回冥城府景，明亮宽敞的大厅里，顾宸屿一只手拿着报纸，另一只手接着电话，面若冰霜。
“盛世大唐的人来了帝都？”
耳朵机灵的夜舒之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关键字眼，打消了回房间的念头，猫着身子，无声无息地靠近顾宸屿。
“商业间谍？”
接着冷笑：“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抓起来！”
最后一句的语气简直是像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释放着无边的冷意。
待在有暖气房间里的夜舒之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在这里干什么？”
顾宸屿挂掉电话之后，刚想起身，却看到了沙发角落瑟瑟缩缩的夜舒之。
偷听被发现，夜舒之表示挺尴尬的。
“啊哈……我东西掉这里了，来找找，呃，你们在聊什么？”
顾宸屿转过头，负手而立，颇为厌恶道：
“盛世大唐安排了人在顾氏窃取商业机密，这两天他们的高层来到帝都准备交接的时候，被我们的人发现了。”
他已经习惯了夜舒之的存在，什么东西都不会特意避讳，以为夜舒之只会听听就算。
谁曾想到，盛世大唐就是咱们之之的。
语落，夜舒之脸上是满满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