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就先走吧。”
莫砚书原本想说没什么事，但看了看床上的外婆，又看了看她，还是点了点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多给他们一些独处的空间。
“小黎你送送莫先生，这次真是太麻烦他了。”
“外婆不用客气……”
“走吧，正好楚江就在楼下。”
沈黎没等莫砚书拒绝，主动上前送他。
“外婆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您。”
莫砚书和孙雪梅道别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病房。
“谢谢。”
沈黎摁下电梯，道了声谢。
“不用客气，真要说谢谢，也是我谢你。”
“为什么？”
“等到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看似两句毫不相关的话，实则两个人心里都明白。
沈黎问得并不是莫砚书为什么要谢她。
而是，为什么知道Dawn是她，却不过问。
在从楚江那里了解到他们这次来医院的目的后，她就联想到了之前在手术室前跟莫砚书的对话。
他说：他找到了。
早在那个时候，莫砚书就已经知道，她就是Dawm了。
沈黎努了努嘴，不知不觉她在莫砚书面前又掉了一个马甲，结果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除了一个莫家掌权人的身份。
她可不认为，他的身份只有这一层。
光是那天晚上独闯聚贤楼的地下拍卖会，抢了手链出来，就很不简单。
“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直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