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收回视线，摇了摇头，大概是自己听错了。
而且叫小舒的人也多得去了。
“老板，我们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她转过身朝在一旁发呆的掌柜的问道。
“好了好了，就等你呢，小姑娘这么厉害，是医生？”
他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还不是。”
沈黎也没多解释，“哥哥，看来这回你要破费了。”
她的视线直接落在了柜台上面的瓶子上面。
莫砚书低笑道：“给爷爷的生辰礼物，值得的。”
“哦？两位这是看对眼了？”
掌柜的很快就被沈黎这句话给吸引了过来，哪儿还顾得上刚才的事情。
“还行。”
沈黎打量了一下瓶子，“至少比台面上的那些看得过去。”
掌柜的：“……”
我还在呢，就不能说得含蓄点。
要讨价也不是这么讨的啊！
“一口价？”
“价格好商量，两位若是真的想要，就这个数。”
这回他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说了声抱歉，然后捏住了莫砚书的手。
“先生，小姐，您看成吗？”
他挡住了外面的人，但是沈黎能看见，所以价格他们两人都知道。
“再低点，直接带走。”
莫砚书比划了一下，掌柜的面露难色。
“掌柜的，我看他们两人也是诚心想买，就卖了吧。”
一旁的店员见他一直没出声，帮忙说道。
最后他咬了咬牙，“成交。”
沈黎和莫砚书付了钱直接带走，只不过在走之前，沈黎停了下来。
“这位小姐，您还有什么事吗？”
“诚心建议，多通通风，不然容易残留味道，今天老太太也不会突发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