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你来了，奶奶在这里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沈老夫人躺在床上，还不能起来，她看着沈黎走进来，抬起手伸向她。
她这话一说出口，在座的几人都愣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沈黎走到她的床边，“奶奶您这是？”
“唉……”
沈老夫人叹了口气，神情恍惚，“这件事真要说起来的从20几年前说起来了，当时也怪我心小，没想那么多，害了你母亲，又害了我们一家人。”
所有人呼吸一窒，幸好沈朝在沈嘉年的旁边扶着他，不然他就要摔倒了。
“嘉年，都是妈的错，害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奶奶，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不怪您。”
沈黎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小猜测，联想到沈老夫人见到自己时的表情，并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倘若不是因为跟母亲有一些什么，又怎么会看见她而害怕呢。
大抵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