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刚想离开，便听到了柳羡渊的声音突然从里面响起。
他收了柳菁华的钱，信誓旦旦一定会有所收获。但是万万没想到，观察了这么久，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不但一无所获，最后还被抓了个正着。
他紧张的伫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见柳羡渊冷着脸，面无表情地问：“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想做什么？”
伙计咽了咽口水，在极致的惊吓面前，脊背都佝偻了几分，尴尬又心虚地陪着笑：“误会，都是误会！我原本是想上来找人的，但不知道是哪个房间，所以多耽搁了一会儿，但是绝对没有鬼鬼祟祟！”
他说的话显然是没有什么可信度，这贼眉鼠眼的目光便暴露了他真实的目的。
“是吗？”他明知故问。
“是的呀！”
“直说吧，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柳羡渊始终冷着脸，平日里温和的眉眼在此时却冷到了极致，捕捉不到丝毫的喜怒哀乐。恐惧直接从骨子里渗透而出，伙计再次打了个哆嗦。
柳羡渊那个眼神像是在说：只要你说实话，我觉得立刻放你离开。
伙计飞快地擦了一把汗，不敢说谎，只能如实回答：“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而且这门的隔音这么好……我能听到什么？”
他的眼神十分真诚，一看就不是在说谎。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柳羡渊又问。
“我没有！”伙计欲哭无泪，“我、我，我是跟着苏掌柜过来的。”
“谁让你这么做的？”柳羡渊心里算是有了底。
还好他们上来的时候比较小心，那两个人也经过了乔装打扮，此时就算光明正大出来见面，怕也很难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