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对别的女人也这么霸道吗？”
“吃醋了？”楚皓宸又靠近几分，“除了你，我没亲过其她女人。”
骗鬼呢？
他没和Nike同床共枕，悱恻缠绵吗？
居然有脸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知不知道，她最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骨子里的恨。
想到这里，她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看着他，额头甚至出了一层细汗。
“楚爷的健忘症还是一如既往啊，可能脑子不好，这间歇性失忆也越发严重了？”颜宝汐淡淡地讽刺道。
伴随而来那些回忆，无比疼痛，寒冷。
楚皓宸听到她的话语，眼中明明灭灭的光一点点暗淡了下去，想起三年前那些点点滴滴。
良久，他退开身体，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动作很轻，似乎是怕吓到她。
但眼底的失望如潮水涌来。
“就这么恨我，连一点好脸色都不肯给我？”他嘶哑着声音问。
“我们之间隔着山重水远，隔着血海深仇，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强扭在一起只会消耗彼此。”
“颜宝汐，你口口声声血海深仇，就算我养一条狗，放在身边这么久，多多少少也知道对主人有点感情！可你呢？”
他愤怒地质问着，颜宝汐避开他的目光，沉默不语。
“说话！”他再次命令道。
“无话可说。”
“很好。”他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有几分薄凉：“颜宝汐啊颜宝汐，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剜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做的，居然可以这么冷，这么硬？”
“清风本无意，明月本无心，何来清风意，何来明月心。”
颜宝汐目光看着前方，眼神空洞，没有聚焦，木纳地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