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听了程微月的话，眼里飘出几分惆怅。
江上起了风，倒映在江水里的灯火也起了褶皱，恍恍然让人看不清楚。
“当年的事情，我还没查清楚，线索查只查到关家，黎昊爸爸最后见的人就是关家的关青山，有人看到他二人一起进了大学是实验室，说是要攻克一个项目，要吃住都在实验室。”
林风押了口茶，“十天后，项目上线，验收合格，但是却不见了黎准的人，当时的新闻报道和访谈都是关青山一人出席参加。”
程微月眯了眯眼，“当年，他们两人，是谁的技术水平更高？”
林风，“虽说黎准是关青山是学生，但是据说青出于蓝，当年他发表了多项研究成果，而且被许多家公司买下专利权并投入商用，风头大大盖过关青山。”
程微月心下有了算计，在看看窗外，风越发的大了，吹着云彩遮住了月亮，黑色的天幕在城市绚烂的霓虹灯下，一片灰黑。
都说彩云追月，她只知道月黑杀人夜。
“你在想什么？”林风看程微月的眼光就像看一个老朋友，她和黎昊的做派实在太像了，都是清冷里透着自负，却对自己关心人藏着火。
“我在想，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程微月盯着林风又叼进嘴里没有点着的香烟，任笑音也是这样，每每忙碌或是闲得无聊，就是把烟叼进嘴里，他俩的差别在于，任笑音是真的不会抽烟。
“哪个朋友？”林风笑笑，他没有朋友，除了还算合得来的黎昊。
“一个女朋友。”程微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加了个“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