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母亲远一点。”
战寒琛的眸中泛着几分血色，语气中不带丝毫的情感，“如果我发现你再出现在这里，别怪我不客气。”
眼前的这个人，战寒琛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只要看到他，自己就会想起那血淋淋的一幕。
心脏像是被刀子剜划出伤痕，再碾碎磋磨。
怪不得昨天自己会遇见他。
因为今天是母亲的忌日。
战寒琛看着战震扬的表情，差点忍不出嗤笑出声。
这么多年了，开始假惺惺的忏悔给谁看？
“寒琛，当初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我……”
战震扬紧咬牙关，可那道歉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向来是一个骄傲甚至自负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战震扬了解自己，同样的，这一点战寒琛也清楚得很。
他瞥了一眼战震扬，眼神之中满是讽刺。
连一句道歉都说不出的人，哪里又知道自己错了呢。
他的父亲，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连带着那个笑容，尽数消失在了可悲的往事中。
战寒琛不再去看战震扬脸上的表情，直接转身离开。
薄欢最后看了眼站在原地的战震扬，心中同样不喜。
一个逼死自己妻子的人，不配得到原谅。
外面的风很冷，卷在脸上让人止不住的打着哆嗦，薄欢同战寒琛上了车，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被战寒琛攥得发麻，骨节也已经通红一片。
“抱歉，弄疼你了。”
战寒琛哑着嗓子，想要放开薄欢，但是薄欢却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