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战寒琛的询问，薄欢犹豫了一下，最后才点了点头。
“我也只是有这样的猜测而已。”
说到这里，薄欢的声音稍有停顿，她在战寒琛的怀中调整了一个姿势，抬眼看着他。
“对了，你记不记得之前你和我说过，你看到了我和战向阳吃饭的照片。”
薄欢的话，自然也勾起了战寒琛的回忆，这让他的目光微微地沉了下去。
就因为那张照片，他和薄欢之间……爆发了第一次的争吵。
连带着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一想到之前的种种，战寒琛心头就有些不痛快。
“你觉不觉得和战向阳吃饭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千蕊？”
见到战寒琛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薄欢马上开口说道。
毕竟那几张照片的角度，拍摄到的都只是女人的小半张脸，虽然没有办法直接证明那个人就是千蕊。
可是，薄欢现在也找不出来，还有哪个人像千蕊一样，和自己的容貌如此接近。
“但是，你和战向阳真的在墓地里能见了面。”
原本薄欢以为战寒琛在迟疑过后会说出什么怀疑的话，结果他又旧事重提。
“那只是意外而已。”
薄欢朝着战寒琛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抿着嘴巴，表情之中也带着几分委屈。
不过这也让薄欢想起了，战向阳在看着她时脸上始终带着的那么笑容，这让薄欢的心中盘踞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