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怀疑。
这两兄弟，十有八九和任务背后的人有关系。
这也让张凡不得不联想到昨天海青山和美美他们对他说的话。
只怕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
“这……”
李洪书已经站起身来，然后下意识的看了欧阳睿明，陆明以及沈老三人一眼。
那欲言又止的意思明显。
“直接说便是，没有什么话，他们不可以听的。”
张凡淡淡的说道。
沈老是跟了龙吟娇十几年的老管家了。
张凡现在既然还敢用他，那就是绝对信任他。
至于欧阳睿明和陆明，当初在西南城郊的股份招标会现场，他们的父母敢这么信任他，张凡自然也是可以信任他们的孩子。
更何况，光凭那一声发自内心的大哥，就足以让张凡不去猜忌他们。
“那……好吧。”
既然张凡都说了没问题，那他们也就没必要继续纠结了。
“我们会长想要和你通话。”
“就是你完成的这个任务发布之人。”
似乎是怕张凡不知道他口中的会长是谁，李洪书还特地多解释了一句。
“是天赐国医的会长吧？”
“他想要和我聊什么？”
如果李洪书两人是昨天就来找他的话，张凡还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会长是什么来头。
但是现在嘛。
情况自然是大不相同了。
“这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事情，电话我已经拨通，请接吧。”
李洪书将拨通的电话，递到了张凡面前。
很快。
电话接通。
听筒里面，随即传来了一道混浊的老人声音。
“是平凡小友吗？恭喜你完成了一些发布的任务，也谢谢你让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份药方被人完善到天衣无缝的地步。”
老人的声音十分和平和，不急也不抢，慢慢的说着。
当然。
张凡能够听得出来，老人还有些激动。
这情况，和他预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啊。
任务是他完成的，如果天赐国医的会长有什么其他想法的话，又怎么会装作一副慈眉善目的老人模样？
难道是美美他们告诉自己的消息有错？
对方或许没有什么恶意。
“老先生谬赞了，不过是凑巧觉得自己能行，所以就试一试罢了，没想到真的通过了。”
张凡笑了笑，说话倒也算是十分谨慎了。
“对于有实力的医师而言，自然是可以完善这份药方的。”
“不知道小友将这份药方取名为什么？”
老人没有因为张凡的回答有任何不满，依旧普通聊天一般，心平气和的问道。
这个问题，倒是让张凡皱眉愣了一下。
残缺的药方既然是对方亲自交出来的，又怎么可能连基本的药方名字都不知道？
这……是在套话。
“药方很眼熟，不过名字的话，我觉得就叫百家方好了。”
“毕竟，这么好的一份药方，肯定不会是一个人就能研究出来，说不定耗费了很多人的心血呢。”
张凡笑了笑，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这药方的名字叫做度厄。
不过，他不想说实话。
他也想套一套对方的话，看看对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百家方？百家方？好！好名字啊！”
电话那端的老人，微微一笑之后，然后颇有一种被惊艳到的感觉，直拍大腿，一个劲的重复道。
因为两人是打电话在交流的原因。
张凡也不知道对方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自然也没办法判断对方这番话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索性不做声，不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