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着秦阳。
秦阳也在看着李斯。
李斯没有展露修为气息，可却给了秦阳一种无比恐怖的感觉。
看看现在的向羽就知道了。
区区一块黑暗之棺的棺材板，所释放的恐怖能量，竟然让向羽堂堂皇座强者都只能低头。
而李斯，至少是后天八品圣人境。
“秦阳！”
“好……好你个秦阳，竟然毁了我们大秦城！好大的胆子！”李斯盯着秦阳，一道恐怖的怒火在疯狂燃烧。
见状，刘秀和刘白夜就要求情，却被白起拉住。
小灵闻声，直接挡在秦阳面前：“你……你要怎样？”
“嘿嘿……”
看到小灵，李斯一张狗脸顿时笑容灿烂：“小灵啊，只要你答应做我徒弟，好说好说……本座保证，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你的先天金身之灵，继承本座的万道金法，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哼！我不想跟你走，我要跟在秦阳哥哥身边……”小灵嘟着嘴，摇摇头。
额……
李斯老脸一黑，看向秦阳，眼中竟然放出了万道金光。
金光闪闪，竟然一分为二，一阴一阳。
竟然是上古阴阳眼！
嘶……
秦阳深吸一口气，只感觉全身都要被扯成两半。
“你，不要欺负我秦阳哥哥！”小灵当即拔出身后的黄金骨枪，怒目盯着李斯。
“嘿嘿……好说好说，只要你跟我走！什么都好说，否则……本座现在就杀他！”李斯哼哼道，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杀神白起，也挡不住我！”
哎呦喂……
白起顿时也一脸黑线，平白无故凭什么我老白躺枪？
当即就怒了！
“老李，来啊！”
“圣人技，杀神万里风云变幻！”
“无尽苍穹任我屠戮！”
轰……
豁！
白起动了！
轰！
身后的超级杀道之剑，顿时放出无数道剑道法则。
众人全都心中一惊，万万没想到白起身后的剑竟然是法则凝聚而成。
“来的好！”
李斯哼了哼，双手舞动，掌心放出万丈金光，金光之内同样是无比玄奥的上古符文！
豁……
“圣人技，万丈金光护我大道！”
“大秦铁甲永世金安！”
咔咔咔……
顿时挡住了白起的杀道攻击。
一个攻击无敌！
一个完美防御！
就在这黑暗深渊，上演攻防之间的不断转换。
这个瞬间，秦阳仿佛对大道法则有了更深的理解。
“何为道？”
“什么算是修炼？”
“什么又是至尊？”
秦阳体内的无字天书，第一次与秦阳建立了彻底的联系。
嗡……
这个刹那，秦阳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之中。
很是玄奥。
没有征战，没有杀伐，只有一派远古混沌的祥和。
可下个瞬间，黑暗与光明，在不断轮转，不断融合，不断撞击！
黑暗在沉沦，光明在崛起。
何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