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吗？我的心碎了。”
“呜呜呜男神有女朋友了，我好难过。”
“为什么要戴口罩和帽子啊？我好想知道教授女朋友长什么样啊。”
“别说了我也好奇。”
……
听着下面细细碎碎的声音，台上两人并没有多大反应。
沈言清扫了眼座位，微微蹙眉。
虽然和校长说过控制人数，不允许旁听，但人还是意料之中的多。
一眼看过去只有最后面有几个空位。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讲台上轻点着，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白芍随意瞥了眼，没怎么在意的朝下面走去，在万众瞩目中走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下，懒散打了个哈欠。
99好奇。
“您不坐前面吗？”
看主人的样子是想把上神安排到眼皮子底下来着。
白芍忽视掉众人的视线，微阖起眸，一手支着下巴，慵懒又散漫。
“我为什么要坐前面?我又不听课。”
99一噎，好有道理的样子。
坐在她不远处的两人看看女孩，再看看教授，有些迟疑。
“教授女朋友为什么坐后面啊？这里视野可不好。”
“……前面有位置?”
那人讪讪笑了笑。
“好像是哦，不过我以为教授会给特殊待遇来着。”
正说着铃声就响了起来。
青年淡淡咳嗽了声，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听见。
他翻开书本，淡淡讲了起来，嗓音低低的，音质磁性，让人听着都觉得是一种享受，耳朵处也有些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