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楼垂眸低笑：“你小时候那么可爱，你的钢琴老师舍得打你？”
“因为我的老师说严师出高徒。”陆满月说罢，歪着头看向顾西楼，接着问道：“顾老师，你小时候练琴有没有挨过打呀？”
顾西楼第一次接触钢琴时，就被钢琴老师看出了天赋。
他能极快地在琴键上复盘出钢琴老师随手演示的一段音乐，被他的乐器老师称之为拥有绝对乐感的天赋型少年。
他的老师恨不得每天把他捧着，所以他根本没有挨过打。
但是看着小姑娘眼底好奇的神色，他低笑一声，答道：“挨过，严师出高徒，没有严师何来高徒，我也是挨了很多打才学会钢琴的。”
陆满月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意外，旋即，她转身抱了抱顾西楼，语气娇软，满眼星星：“顾老师，这些年你辛苦了，你肯定是受了不少苦，才变得这么优秀，你太厉害了！”
被陆满月娇软的身体围绕着，顾西楼只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暖流从他身上浸入心脏，再从心脏一路向下，最后集中在某一处。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毫无察觉的陆满月拍了拍顾西楼的后背，然后松开了他。
见陆满月重新在椅子上做好，顾西楼垂下眼帘，脑海中还是刚才那个温暖的拥抱。
半晌后，顾西楼才出声，“要不要合奏一曲？”
“可以吗？我是说我的琴技可以和你合奏吗？”
陆满月望着顾西楼，眼底既有期待又有一抹不自信，她想了想，又笑道：“要不我们弹一个简单的曲子吧？《两只老虎》怎么样？”
这是她唯一一首刻进DNA的乐谱，其他学过的曲子早就忘了谱子是怎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