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若涵皱着眉头重复了两个字。
她还有些事要问梁寅，现在看来只能等到中午才能问。
李若涵暂时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她准备出门时，人事部过来通知李若涵：“李总监，那个万素依还缺一个手续没有办全，现在怎么办？”
“你说万素依？上次不是全部都处理了？”李若涵询问对方，不过在询问时，唇角却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笑容。
“还差最后一个章。”人事部有些抱歉，这属于他们的疏漏，不过这一个章没盖，万素依也会很麻烦。
李若涵脸上的笑意越明显，通知他们：“那就打电话让万素依来办理，而且今天一定要让她来，她必须得办理！”
李若涵这些话说出来不像是建议，更像是吩咐，而且是必须完成的吩咐。
人事部听明白了李若涵的意思，立即点头照办了。
卡琳人事部打电话给万素依的时候，万素依正在拍照片，听说还有个章没有盖，万素依虽然有些不耐，可还是答应过去了。最后的手续，她还是必须要办全面的。
万素依拍了几张照片之后，还是卸妆去了卡琳。
卡琳的工作节奏很快，他们很快容易忘记离职的员工。万素依便是其中一个被遗忘的，她一路进去，并没有和自己打招呼。
她什么身份都不用，不是杨之水，不是孟乔易的妻子，只是以万素依身份时，万素依才察觉到她活的是有多隐形。
就在昨天，她以杨之水的身份来这儿，前台还是笑脸相迎，今天便是上下轻蔑的打量了，有时候看态度对待一个人还是蛮伤人的。
万素依进入人事部之后，立即有人让她在外面等着：“我过去看看章现在有没有闲置，有的话，我立即给你盖，盖完你签个字就可以走。”
万素依点头：“谢谢。”
这个人事部的职工说去找章，万素依便坐在那儿等着。可万素依的时间在这些眼里，明显是不珍贵的，离开许久也没有回来，留下万素依在那儿等着，就连一杯水都没有给万素依。
李若涵已经注意到万素依过来了，立即兴高采烈走了过来：“你怎么又回来了？”
万素依一抬看到说话的李若涵，立即转移过了自己的视线，并不愿意和她多说话。
“算是老朋友了，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喝杯茶？”李若涵脸上始终堆着笑容和万素依说话，不过那笑容里没有太多美好的成分，反而有许多冷嘲热讽。
万素依看了她一眼，拒绝了：“那倒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