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个语气不会让张海宁追问下去吧。
孟奇柔如此一出声，张海宁有种喉咙里藏着苍蝇的感觉。她还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三个人是一致对外的，而那个“外”就是她。
“不过，你和乔易究竟是什么关系？”孟奇柔杜绝张海宁问，她自己还是丢了一个问题过来。
再怎么说，孟奇柔都是孟乔易的姐姐，张海宁还是会回答孟奇柔：“以前是合作关系。”
孟奇柔听到这一句合作关系安心了，微笑出声：“那就是没什么关系，小姐，你拦着到现在纯属是在耽误时间。”
孟乔易的态度已经那么明确，孟奇柔自然不需要对张海宁太过客气。
张海宁难过的视线里藏着犹豫和尴尬从孟奇柔身上移开，感觉到他们准备离开，她再次的堵在了孟乔易面前：“乔易，我究竟那里不好？脸蛋我有，身材我有，性格我也可以为了改，比起她们，我还有家世和能力，为什么你就看都不看我一眼？”
张海宁天生骄傲自尊心强，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高傲的抬着脑袋的。孟乔易因为另外两个女人拒绝自己，她无法接受，自尊心和自傲甚至能够让她有勇气当着杨之水的面质问孟乔易什么，就因为在她自己的心里，她不比杨之水和万素依差。
孟乔易盯着张海宁，他视线虽然冷漠，可张海宁很是满足的回视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被他盯着看如此之久。
孟乔易很是正经严肃的回答张海宁的问题：“即使你十全十美也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不喜欢你，更不爱你，甚至对你没有好感，明白吗？”
“……”
张海宁再一次收到了孟乔易如此直白的话，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她失神的睁大眼睛，眼泪随时都可能流出来。孟乔易越是如此说，她越是不甘。张海宁眼睛狠毒的看着万素依：“那她呢？她漂亮，但是没家世，没有好的教养，更没有好的能力，你就喜欢这种吗？还有那位孟太太，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甚至连职业都没有，你就喜欢一无是处是吗？”
“……”
万素依听到这位张小姐对自己的评价，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让她难过的明明是孟乔易，这位张小姐怎么全部都怪罪到她的身上了？万素依有种胸口被箭集中的无奈感。
孟乔易听到张海宁对自己太太的评价，眉头很是不满紧皱着：“你敢这样说我妻子？”
“我妻子”三个字，满满都是维护感。这让张海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她知道说的可能有点过分了，咽了咽喉咙，却没有办法把这几句话收回来。
“我明确的告诉你。”孟乔易不想和张海宁多费任何口舌：“只要是她，连同她的缺点我都爱。换成是你，你的优点我都瞧不上一眼。”
孟乔易竟然拿自己妻子的缺点和她的优点比！她还是失败的那一方，张海宁难堪的咬着唇角，此时的她即使再有一肚子的话，现在恐怕也无法说出来了。
她的自尊和自傲已经丢掉了，剩下的她没有什么可以换成勇气来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