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墩这条线断了，想找那个手机号的主人就难上加难。
嬴漠寒舀好粥吹冷放她嘴边，“随时可以去。”
……
尸体面部青紫唇有紫绀，明显的缺氧窒息死亡，安柒挡在嬴漠寒前面，“哪发现的？”
“在酒店的浴缸里，水里发现检测出枸橼酸西地那非片还有二乙酰吗啡。”
安柒一手撑在桌子上借力，“不用把伟哥说得那么有文化，我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法医：“……”这小姑娘怎么说话这么的……爷们儿？
嬴漠寒虚扶着她，大半心思都在这小姑娘身上。
安柒看着尸体，“胃内容物化验结果出来没有？”
法医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答一个人女娃娃的话，大概是她看上去跟女生太不一样了，有一种……上位者的霸气，“还没有。”
见到尸体不害怕，还用众生平等一样的眼神看尸体，就好像……就好像接触过很多次已经麻木了。
看尸体看到机械化，恐怖的就不是一个没有生命体征的躯壳，是看这个具冰冷僵硬身体的活人。
嬴漠寒离开接电话，安柒和法医讨论了一下，确认完不是吸食DSN后死亡，安柒也没想多待。
隔壁床上还有个估计是从下水道捞上来已经发烂发臭的尸体，那味道用几斤消毒水都掩盖不了。
把门关上隔绝里面令人作呕的味道，看心肝面色有些凝重，“怎么了？”
嬴漠寒牵着她的手，“能不能陪我回家？”
“回老宅？出事了？”安柒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