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秋抿了抿唇，问道：“凌氏集团在临嘉市确实不错，但对整个凌家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为何你所有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凌寒司睁开眼，深邃的目光似乎要把她整个吸进去。
姜染秋手一顿，那一瞬间似乎呼吸都停了下来。
凌寒司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容貌不是一个麻烦。
他看着姜染秋，目光真挚坦然，“临嘉市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地方，即便是整个凌家，都比不上临嘉市的凌氏集团对我重要。”
姜染秋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问出来之后，她就后悔了。
这是凌寒司的秘密，她没理由问。
她正要说什么补救，凌寒司却回答了她的话，“因为在这里，有对我很重要的人。”
姜染秋明白自己不该问，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开口：“是牙牙吗？”
凌寒司的身子僵了一下，虽然不明显，但姜染秋还是感觉到了。
不用回答，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看来，那个牙牙对他真的很重要。
姜染秋手上动作不断，但心里却乱糟糟的。
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凌寒司岔开话题，“姜含烟去帝都了。”
姜染秋果然被吸引注意力，“她怎么会去帝都？”
姜耀成和陈淑芳都进了监狱，姜含烟身无分文，也没亲戚可依靠，去帝都干什么？
凌寒司就知道她会好奇，说道：“是陆长海把她送过去的。”
“陆云擎和姜含烟的感情这么好，这个时候都不放弃她？”姜染秋疑惑，“不对，陆家在帝都也有产业？”
她之前查过陆家，并没涉足帝都。
凌寒司知道她的疑惑，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有人看上姜含烟了，陆云擎忍痛割爱，亲自把人送上飞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