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这是心里已经完全没有萧卓元了吗？
那是不是证明，自己已经占据她心中唯一的位置了？
这样的想法让凌寒司欣喜若狂，但他不敢问，只能对她更好。
姜染秋明显感觉到从监狱回来那天之后，凌寒司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是哪儿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她也没心思在意这么多，给格纳发消息，让他查查萧卓元和唐玥儿的事。
但格纳还没查到头绪，凌寒司却直接送来了调查结果。
姜染秋震惊，好奇的看着调查结果，眉头紧锁，“怎么会是夭川拍卖行？”
她两辈子唯一一次接触夭川拍卖行，就是上次收拾阮正阳的时候，根本谈不上结仇。
而以萧卓元和唐玥儿的身份，更是连听说夭川拍卖行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会被对方灭口？
凌寒司知道她心中疑惑，说道：“这件事儿虽然是夭川拍卖行的人做的，但和夭川拍卖行并没有太大关系。”
在姜染秋疑惑的目光下，凌寒司解释道：“杀萧卓元和唐玥儿的是同一人，他叫蒋裘，是夭川的得力助手，很多时候他的意思，都代表了夭川。”
“但这两次动手，他不仅没用夭川拍卖行的势力，甚至有意避着夭川，明显是个人行为。”
姜染秋蹙眉，“这蒋裘跟萧卓元和唐玥儿有仇？”
在她的记忆里，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蒋裘，应该不是针对的她。
凌寒司知道她没说完的后半句话，从中拿出一份资料，“让蒋裘杀萧卓元和唐玥儿的，是这个叫乔思莹的女人，她是乔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