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先把阮正阳的事儿解决了，再弄清楚乔思莹和萧卓元的关系。
如果自己上辈子的死真的跟这个乔思莹有关，就算有夭川拍卖行撑腰，她也绝不善罢甘休！
姜染秋把资料收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反问道：“最近公司怎么样？”
凌宏深利用她的事给凌寒司使绊子，虽然被凌寒司压了下来，但一直没有反击。
她觉得，凌寒司不是会吃亏的性子，之所以没反抗，是留有后手。
即便是帮自己查到夭川和乔思莹的时候，他依旧在给凌宏深布局，足以见得他的实力。
凌寒司从不在姜染秋面前隐瞒自己的事，提到这个，他表情冷了下来，“秋秋，如果我对付凌宏深，爷爷会不会伤心？”
他没说具体的情况，但姜染秋还是从这句话中听出一些东西。
凌宏深就算再混账，也终究是凌老爷子的亲儿子。
凌寒司可以不在意自己的亲二叔，却不得不在意自己的亲爷爷。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母亲的事，是和他有关吗？”
虽然之前他们都有猜测，但毕竟没有证据，也期待着真相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
凌寒司眼眸微敛，“上个月，凌宏深用陆云擎的账号，给了丁辉一千万，我就让人从丁辉嘴里撬出了秘密。”
丁辉虽在国外，但只要凌寒司想，有的是办法把人找到。
他的声音如一汪死水般平静，“早在出事半年前，凌宏深就收买了我妈的主治医生。”
“说是治疗压制，实际上，是在诱导恶化我妈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