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就只记得那个婢女穿了一袭蓝色披纱端锦长裙，其余一概都不记得了？”姜珺冷笑问眼前如鹌鹑般缩在地上的婆子。
地上跪的赫然就是给流香指路后来又引来众人，显些要了周妈妈老命的指路婆子。
指路婆子慌张的点点头：“真的真的……老婆子说的千真万确啊……请，还请县主明查。”
“什么蓝色，天蓝、靛青、天蓝、霁色、湖蓝、还是深蓝？”
“好像是……甸子蓝，不对……是天蓝……应该是云山蓝还是霁蓝……我记不得了……忘了。”
“那高矮胖瘦呢？”
“就跟流香姑娘差不多……再矮一点……比流香姑娘再胖一点……比徐妈妈瘦一点……中等身材，中等模样……”
徐妈妈瘦的跟麻杆一样还没流香胖呢，这指路婆子一口一个比流香胖又比徐妈妈瘦，这是人吗！
姜珺不耐烦道：“你此番为了，银子故意招人围观，提前算计周妈妈，败坏我府里名声，现在又不配合调查，拿了她的黑心银子，关在柴房饿死她算了。”
那指路婆子一听立刻慌了：“别！县主娘娘，我又想起了一点——”
那婆子戛然而止，露出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
众人顺着那婆子的视线过去，就看到了刚到门口的绛香。
流香急不可耐道：“老虔婆，你想起来了什么，你倒是说呀！”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起来”指路婆子有些躲闪回答。
“怎么她一来你就变了卦！你——你是不是说的蓝衣婢子就是她”流香指着指路婆子问。
“不是……”
“那你倒是看着我的眼说……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