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逞强。”
程海晏并不同意安长歌的安排,说:“厉王的意思是张贺礼肯定是留不得了,路上找时间,杀了他,将脑袋带回去就行。”
太过血腥了。
安长歌突然想起来了张洺隽。
“厉王的意思是害怕路上有危险,所以咱们将厉王送回澧安,将眼睛治好,你也可以好好治一下你肩上的刀伤。”程海晏不容拒绝的说:“现在丹秋门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回去没有什么危险。”
“回澧安?那不是耽误时间?”
“比起你身上的伤口,还有厉王爷的眼睛,不值一提。”
“不行,若是跟丢了张贺礼怎么办。”
“其实若是跟不上,那也不用帮厉王爷杀他了,咱们也算是少了一桩事。”烛鱼在一旁劝道:“毕竟咱们送厉王爷回去,若是失败了,也与丹秋门无关。”
程海晏虽然不认同烛鱼,但是这确实是一个可以劝说的了她的借口。
果真……烛鱼这句话一说完,安长歌便同意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既然要去的都是澧安,也不耽误时间了,有什么话在路上说就行。
所以将客房退了,在坪镇众人的好奇下,安长歌一行和厉王的人,便向着澧安出发了。
马车在山路上晃晃悠悠的,坐在马车里面的人也被晃得心神不宁的。
高闲厉的马车在前面,安长歌的马车在后面。
程海晏在外面驾车,烛鱼在里面照顾安长歌。
因为胳膊已经包扎了起来,所以想吃些什么,想做些什么事情,都要人帮着才能做。
“……”
烛鱼坐在车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的程海晏。
安长歌睡得很死,马车根本一点的都没有影响到她的水面,显然是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