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纪羡言的注视太过于明显，温酒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
她稍一偏头，恰好撞入少年漆黑深邃的眸子。
温酒感觉心跳莫名漏了半拍，她眸光轻颤，佯装淡定的开口：“言宝，你看着我做什么？”
纪羡言：“………”
偷看被逮到现场。
他有些无措的抿了抿唇，故作镇定的开口：“就、就是看看……”
“看什么？”
“………”
如果非要说看什么的话，那就是看她漂亮。
但是纪羡言觉得温酒不会想听到这种回答。
他想了想，轻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跟温书扬长得像不像，他不是你侄孙子吗？”
闻言，温酒心底忽地一阵轻松，她挑了下眉，嗓音带着些许笑意，“那像吗？”
“不像。”纪羡言摇了摇头，“你比他好看。”
温酒再次笑了笑，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正朝她们这边走来。
她转头看过去，笑意从眉眼间敛下，神情冷了几分。
西装男人就是酒吧经理，大概三十岁左右，看上去神色有些凝重。
看见温酒和纪羡言，他的表情蓦地放松许多，这么年轻的小警员，没什么威慑力。
“两位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呢？”酒吧经理微笑询问。
温酒拿出手机，点开廖文添的照片，“这个人是不是经常来酒吧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