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枫更咽了。
她没办法对他说清楚，至少现在。
她的的身份就是没有办法告诉顾余晖，可是她知道，顾余晖知道她真实身份的时候，一定会对她深恶痛绝。
这对谁都不公平。
时枫心想到那时候撕破脸面，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时枫还是摇了摇头，“对不起，你不会愿意的。”
她说完，拿起手包站了起来。
“抱歉，我先走了。”
时枫说完转身就要走。
顾余晖一路追出来，他腿脚不方便，坐着轮椅没法走快。
在庭院里面，顾余晖喊了时枫的名字。
“时枫。”他说，“你总该告诉我原因吧。”
她停住脚步，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
时枫揉了一下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我说不了。”
她道：“顾余晖，我们做朋友吧，我和你只能做朋友。我不想伤害你，请你……也不要为难我。”
顾余晖翻覆咀嚼着时枫这番话。
他道：“如果没有婚礼那天的阴差阳错，你该是我妻子的。”
“是。”时枫说，“可是意外就是发生了，或许……或许真的是缘分没有到那一步吧。”
“我不相信缘分！”顾余晖极快的说道，语气带了一点点的狠。
顾余晖说：“我只问你，你对我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时枫忽然觉得很悲伤，也很沮丧。
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她不配，因为她没有资格对任何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