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王爷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感情儿就是打人海战术。”王陶谦继续阴阳怪气。
他出身不佳，大字不识，脾气更是大的很，从前跟在沈大将军身边时就经常跟人起冲突，若不是当初沈大将军力保他，他早就被兵部除名了，所以现在他一旦因为想要保护苏婳而看不上萧阳，就什么话都敢说。
萧阳理解他护着苏婳的心思，不跟他一般见识，也不恼，徐徐解释：“在情况允许的时候，这样做能让士兵最大程度的减少伤亡。”
王陶谦没法辩驳这个，看向苏婳企图寻找援军：“我倒是不懂这些个，姑娘怎么说？”
可惜人家没能如他的意：“王爷说的有道理，俗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没摸透敌方的兵力部署之前，的确不方便贸然出兵。”
王陶谦这下子没啥好说的了，猫着腰捧着茶杯，低着头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些什么。
萧阳和苏婳对视，眼底皆是浅笑。
“眼下五皇子重伤，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契机。”
……
王陶谦很不爽，压根没心思听萧阳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午饭也没心思吃，一直在帐外巴巴的守着，直到晌午过后苏婳被萧阳送出来。
苏婳是个女子，不方便在军营久留，再加上她惦记着京里的情况，也信得过萧阳，便打算启程回京了。
萧阳的目光从未自她身上移开过：“一路小心，归家后叫人给我递个消息。”
“好。”苏婳余光瞥见了悄眯眯在后面看着自己的王陶谦，无奈道：“王将军还在那看着呢，他怕是当真将你当成贼了。”
“无碍，他知轻重，上战场后不会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