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多意一脸茫然的看着白夜。
“长意科考？什么时候？“顾多意开口问道。
白夜再次愣住了。
他的之前的回忆突然席卷而来。
昨日提到去厉县的时候，多意也是这副茫然的样子，就好像是突然忘记了厉县一样。
现在又是这样。
之前多意说是在逗他，他相信了，但是这次，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的简单，多意似乎真的忘记了好多事情。
“快了，就半个月后的事情。”白夜稳住自己，不让自己表现出什么情绪来。
顾多意突然恍然大悟。
而在恍然大悟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有后悔的，也有懊恼的。
白夜笑了笑。
顾多意这才继续开口说道：“肯定是可以的，厉县这里，虽然乌烟瘴气的，但只要找到源头，就很容易可以解决掉的。自然而然是能赶上长意科考的..”
白夜一路上没有再说话了，眉眼间有些忧愁。
早先，多意有嗜睡的毛病，没人查出有什么问题，因为她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她的嗜睡就像是身体虚弱导致的。
而现在。
白夜似乎发现了她嗜睡的后遗症。
这个认知，让白夜突然有些惶恐。
因为他压根不清楚，会不会还有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