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啊？”顾多意问道。
“小姐，没有，奴婢就是感动，这么多年了，小姐你终于有点脑子了。”小黑眼眶里有泪的说道。
顾多意差点没被自己喝的茶呛死。
这是什么东西。
这话说的，她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的。
也就小黑敢这么说话了。
顾多意干脆不和她搭话，有些好奇的问道：“小黑，你说你一个丫鬟，那个顾夫人和顾青都拿你没办法，府邸里的下人还不敢欺负你，这是为什么啊？”
“小姐，你忘了啊。奴婢是蒋家的下人，不是侍郎府上的，卖身契也是在蒋家的。她们能拿我如何，我若是去蒋家告状，她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小黑说道：“要不是有奴婢，小姐你以前的日子也不好过，好歹也算是承了蒋家的情了。”
“.....”
“以前你脑子糊涂，被那个女人教的和自己的外家离了心，伤了蒋家那么多人的心，还不准蒋家人管你，还说蒋家人不按好心，蒋家人没办法，只能让奴婢守着你。”
“.....”
“如今，小姐，你脑子也不糊涂了，是不是也该回去蒋家看看了？”小黑开口问道。
回去蒋家看看？
顾多意这会儿多少明白了一点。
也同时明白，那个人以前是真的糊涂。
竟然觉得自己的外家在害自己，全心全意相信那两个人。
“好，小黑，明日就回去蒋家看看吧，也给我外家这些人道个歉。”顾多意说道：“以前我是真的糊涂了，如今却是明白了，谁是好的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