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大公司要是不在竞争对手公司安插几个间谍，说出去都不好意思见人。
狗歌当然也不例外。
甚至因为狗歌的影响力以及上市后财大气粗的手段，狗歌在千度公司收买的员工级别还不低，可偏偏却没有消息传来。
是秦林在忽悠自己？
还是自家的间谍身份不够，没有打探到消息？
如果是前者还好说，不管秦林是消息有误，还是故意吓自己，影响都在接受范围之内，可如果是后者，那问题就严重了。
这说明，千度方面在高度保密，原因是什么，不言而喻。
——千度在防着狗歌！
佩奇突然间又想起来一件事，千度在前几个月融资的时候，本来是已经打算接受狗歌的投资的，虽然数额不高，不过也能算是个投名状。
但后来，千度方面后来又找借口拒绝了。
当时佩奇等人虽然不满，但也没多想。
毕竟那会儿狗歌即将面临上市，公司上下全都在忙这一件事，没精力想太多，而且还有上市前的静默期，为了不让监管部门多想，狗歌也不好做些什么。
结果现在，马上就要煮熟了的鸭子，竟然眼看着就要长出翅膀飞了？
这怎么能忍！
“咳咳，消息嘛，当然是很准确的，这点毋庸置疑。”
秦林干咳一声，十分淡定地说道。
废话，秦林本人就是千度的股东，而且一直有跟许永联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他？
更何况在当前，千度是什么时候上市的，秦林可能比千度的老李都清楚。
毕竟千度也只是刚开始做上市准备而已，还在保密运作的过程中，什么时候能上市，可能老李本人都不清楚。
开挂的人就是这么无解！
“佩奇啊，我们东方有句名言，叫做——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
“所以我给你一个建议，与其想着狗歌华国和千度都抓在手上，结果哪个都没能抓住，还不如尽快做些取舍出来，专心于一件事上面。”
“现在的问题是，对于狗歌而言，哪个更重要？”
秦林发出灵魂拷问。
好吧，实际上这个问题对于狗歌而言，答案其实是很清晰的。
作为一个发展不尽如人意，还有被合作伙伴暗中拖后腿嫌弃的合资企业，狗歌华国的前途其实是可以预料的。
不管什么时候，内斗的公司不可能有什么前途。
只要秦林不放弃学习大嘤搅“那啥”的手段，公司想要真正发展起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偏偏，当前的狗歌，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限制秦林。
在东方，狗歌的影响力要比雅猫差远了，更何况秦林也不是无名之辈，在知道秦林的目的之后，有些人说不定还会暗中帮秦林一把。
至于在米利坚，emmm，虽然佩奇很想代表狗歌给人与人一点压力，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在狗歌的那些股东们看来，相对于人与人将为狗歌带来的庞大收益，在遥远东方的小小的狗歌华国公司，哪怕全部损失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这个年代的东方，可不是十几年后，虽然同样被警惕，但却没资格被米利坚所重视。
所以，选择哪个，还用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