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听到这话抬头看了过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哪天？”
“连环车祸那天。”
商宁蹙眉，可真的不想提这事儿，要不是那天，她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想到刚看毒唯手机看到的那条黄牛的消息，商宁直接回了一句：“去机场路上车祸，就转了高速那边。”
只是宁空自己都没想到，躲过车祸的堵车，却没躲过车祸。
商宁自己的后事她几乎全程在电视上围观，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死的这么有排面，她的葬礼是三天前举行的，认识的人不多，不认识的一大群。
后来商宁也懒得看了，直接关了电视。
晋以宁看着商宁紧蹙的眉头，好似并不想要回想这件事。
越是这样，他越是怀疑。
商宁转身跟了过去，“你真的不去看看秦老师吗？”
晋以宁走到客厅伸手开了电视，电视上出现的不是影视明星，而是一场国际光感研究的会议。
【“这个提议是商宁生前提出的，谁也没有……”】
商宁看着电视，却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不等里面的人将话说完几乎没有什么礼貌的直接将遥控器夺了过来，然后关了电视。
商宁握着遥控器的手都在抖，如果不是为了这场在A市举办的会议，她也不会来A市，也不会……
“你做什么？”晋以宁拿过遥控器，没有错过她突然起来的异样情绪。
商宁一直在努力地深呼吸，耳边是车子被撞瞬间，金属碰撞出来的刺耳声音，眼前是被挤到变形，满身是血的司机，还有那刺骨的濒临死亡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