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电影之中我很喜欢小丑。”楚渊笑道。
很平淡的一句话，但是那个穷凶极恶的犯罪歹徒也是迷恋小丑，带着小丑的面具，癫狂嘶吼着。
“为什么呢，终究他被打败了不是么。”林辰反问道。
“没有打败，小丑活在每个人心中，至少和那些普通人一样，都是小丑，面具某种权威便是挑战。”楚渊淡淡道，脸色笑容失去了几分。
无法猜测。
林辰皱眉，犹豫是否动手。
楚渊在看着自己，突然林辰眼睛诡异，眼球瞬间黑化起来。
楚渊呆滞住了，林辰还在直视，他要看看究竟这个人心中藏着什么。
眼球的力量，黑化之后是可以看到人类心底最深的罪恶。
一把匕首猛然朝着自己脖子划去，林辰反身翻滚躲了过去。
看到楚渊出手林辰震惊至极，这个家伙心理变态到了极致，而且心里素质稳定到了极限。
这是真正可怕至极的存在，心里素质也是温度到了某个极限。
要知道瞳孔的力量，在面对其他犯罪嫌疑人完全没有失手过，但是现在则是彻底失败。
甚至在之前和小丑面具犯罪人厮杀，眼球能力也是只呆滞了片刻。
这是真正可怕的心理素质，因为眼球在某一霎那可以毁灭心里，然后让其呆滞，但是楚渊没有。
“动手。”林辰低吼一声，反手掏出来匕首，近距离他没有用枪，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家伙对于枪支的控制简直可怕。
李天刚掏出来枪，猛然就被楚渊一脚踢飞枪支，然后一个飞膝李天直接被打晕。
站在楚渊三米之外，匕首在腰间横放着，林辰微微弯腰，眼神不敢有一点放松。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楚渊皱眉，歪着身份笑容可掬。
很友善的笑容，但是里面却藏着一个恶魔。
“心灵，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成年人，他或许会很正常，三观非常正确，但是绝对不会天真无邪，因为只有孩子还有傻子才是天真无邪。”
“你的资料我之前调查过，你很了不起，你是海外留学，在社会摸爬滚打有些日子了，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天真呢。”
“你告诉我，成年人的世界有没有天真，嗯小丑。”林辰冷笑道。
看着楚渊，林辰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言语，因为这个家伙太可怕了。
在第三具尸体城中村巷子交手的时候，楚渊分明记住了林辰的样子，可是在深夜书屋里面，还是很淡然的喝茶
这种可怕的心里素质，没有经历过战火的人完全无法想象。
普通人，甚至普通犯罪嫌疑人，早已经眼神带着杀意，或者准备动手了。
要不是林辰最后的眼球测试逼迫，这个家伙还是一脸淡然。
“天真无邪吗，魔都的顶级侦探林辰，哈哈哈哈在m国我就听过你的名字，你是全球侦探排行榜前十的人物，原本我小瞧了，现在我道歉。”楚渊整理着乱遭的西服，然后笑着朝林辰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