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奚哲听了南雾月的话，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慢吞吞道“权冽是在加班，我和他一起。”
“在公司？”
“是……不过中间有一个小时，我们去了趟德莱公馆，有点事要同合作人商量。”
南雾月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沉吟片刻，说“有哪些人？”
韩奚哲陆陆续续提了秦总等人，想起还有个宋漪雯，犹豫着是否要如实说出去。
谁知，南雾月却率先提起“你确定没了吗？”
韩奚哲下意识就觉得南雾月定是知道些什么，立刻回答“还有秦总的秘书，宋漪雯。”
“秘书？”
“是的。”
“你说的都是实话？”
韩奚哲汗颜，“南小姐有什么问题？”
“算了。我给你打电话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他。”
“明白。”
南雾月率先挂了电话。
这就证明，昨晚权冽的确和宋漪雯有接触，可宋漪雯怎么会直接转行呢？她还以为，宋漪雯至少还会在设计这一行再挣扎几番，重头再来。
…
晚上，乔沫约她吃饭，两人约在一家临江餐厅，江景极佳。
上好菜，南雾月注意到对面的乔沫心不在焉，基本没怎么动筷，于是说“不是叫我出来吃饭吗，怎么自己又不吃了。”
“没什么胃口。最近有什么计划？”
“在看旗袍相关的资料。”
“这么说，你要参加今年的旗袍设计比赛？”
“嗯。反正寒假闲着也是闲着。你呢？”
乔沫摇了摇头，托腮望向窗外：“再看吧，我手里还有件事情还没做完。”
见她一直定在外面，南雾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瞧见从一辆车里走下来的陆之忱，他和一个女子恰好往餐厅这边走来。
瞧见这一幕，南雾月立即就明白了。
“你早就知道他要来？”
“嗯。”
“说实话，你和陆之忱到底坦白没？”
乔沫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说过，他拒绝我了。”
“……”
“不过这种结果我也预料过，真要是怕，我就不会表白了。”
“那你今天来是……？”
“我就想看看，他的白月光到底长什么样。”
南雾月看出乔沫眼底的坚决和不甘，不禁感叹她的勇敢。若是她，当初听说权冽有个多年不忘的恋人，她可能一开始就会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