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
可恼！
……
祁连去了趟医院包扎伤口，回来时看到程诗菀坐在他家门口，脚边躺了数个被踩扁的啤酒易拉罐。
女人听到动静很快醒了过来。
看清是祁连后扭了扭脖子，扶着门把手站起，干哑着嗓子道，“你回来了。”
“找我有事？”
“我渴了，能给我一杯水吗？”
“……”
祁连用指纹开锁，让程诗菀进屋，倒了杯温水给她，醉酒失态过后，又回到了那个斯文有礼却透着疏离冷淡的男人。
程诗菀看着祁连脸上的伤，失笑，“我在A8酒吧看到你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和人打架，还打得那么狠。”
“说事。”
“我在你门口碰到闻人昕了，她以为我们两个在一起了，一点都不生气，还和颜悦色的托我转告你，让你去找她一趟，祁连，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八卦我的事对你没好处，还有其他事吗？”
祁连显得不耐烦，程诗菀一口气喝完杯中的水，拽住祁连的衣领就吻了上去。
祁连偏头躲过，但那唇，依然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他凝眸，扣住程诗菀的手腕将她甩离，力道之大，让她半天起不来，“滚出去！”
程诗菀握拳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忽然发生一阵低笑，“祁连啊祁连，想不到你也有软肋的一天，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去找林初一的麻烦吗？”
“你不敢。”
“你就这么笃定？”
祁连蹲下来，擒住程诗菀的手腕一点点用力，似乎想将那骨头捏得粉碎，“十八年前，你一脚油门下去，死了三个小孩，这事还记得吗？”
程诗菀眸光剧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眼底的痛楚顷刻被惊惧取代，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