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皱眉，怕人多眼杂被误会，无奈之下关上房门。
程诗菀带了瓶红酒，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然后倚在那片可以望尽海上风景的落地窗前，眼波流转的看着祁连，缓缓开口，“和秦淮聊完了？”
“嗯。”
“他这人嘴巴毒，又拿话刺你了？”
“你找我有事？”
祁连专注的挑着书，没回答程诗菀，更没碰酒。
只想早点结束谈话。
程诗菀收起那漫不经心的笑，神情难得严肃了起来，“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个歉。”
“在外面，你和我泾渭分明，你做的很对，没必要道歉。”
“没必要道歉，所以，不代表你不怪我，是吗？”
“我和你之间本就是利益关系，又何来怪罪一说？”
祁连拿了本书在手里，转身看向程诗菀，目光寡淡而清冷。
“你总说我为什么对林初一念念不忘，好，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你是程家大小姐，有风光的身份让人欣羡的地位，而她，是楚家新认回的女儿，秦家媳妇，秦氏总裁的夫人，身份地位不比你差，但她愿意站出来，而你不能，这就是你和她的区别。”
“林初一，她不是有多好，而是在我这里，她有想法，有主见，敢于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有时候坚强到连我都自叹不如。”
“对她，我不止是喜欢，你懂了吗？”
“……”
祁连难得一次性和程诗菀说这么多话。
他把他心里想的，愿意告诉她的，都说给了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