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甜糖
临近中秋, 宁嘉工作忙碌起来。因为中秋后面要出庭，她委实有点紧张, 时常跟莫维清取经。
莫维清和人合伙新开律所蒸蒸日上，发展得很不错，目前和包括海纳百川在内多家驻京公司有着密切合作。
“有时间一起喝个茶？”她在电话里邀莫维清。
“好。”
挂了电话，她将整理好资料叠入文件夹，转出了办公室。
沈霁在外面等她，看到她出来, 把手里烟掐了：“开你车还是我车……忘了，你还没驾照。”
宁嘉心里堵了一下。
说真，她也该去把驾照给考了。
坐在沈霁车上时，她打开v信问周晓彤, 询问哪个驾校靠谱。
周晓彤回答很是精辟：“就没有靠谱，该送礼送礼, 该拍马屁就拍马屁, 学习时候尽量装孙。等你考完, 跟们再也不见就是。”
宁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水平有点拉, 会不会经常被骂？”
周晓彤边顿了下：“你先把笔试过了吧。”
宁嘉：“……”瞧不起谁呢？！
到了康成集团楼下，宁嘉从车内出来, 跟沈霁一道进楼。
前台早就接到了通知，把们带到了顶楼休息室。隔壁就是会议厅，透过玻璃，宁嘉看到韩霖隔着桌在跟一个人说话。
名士妆容精致，着黑『色』通勤小西装，内着浅蓝『色』内搭，材曼妙, 微微叠起小腿紧绷而修。
一个背影，便知是尤物。
是梁秋和。
她挑了挑眉。
“韩总还有事儿，烦劳两位在这边稍等。”前台躬离开。
临走前又让人给们上了茶。
安静休息室里，茶香袅袅，白『色』雾气在眼前氤氲缭绕，缓缓升腾起来。
宁嘉端起杯浅呷一口，觉得腿有些酸乏，换了个叠腿姿势。
等待终究不是让人愉快事情。
何况，里面人是她丈夫。
可惜现在是工作事儿。
“挺沉得住气。”沈霁在对面笑道，抿了口茶，意有所指，“这段时间，确实是改变了不少。”
宁嘉没抬头，慢慢吹着茶面上茶叶：“沈老师过誉了。”
“你就不想知道们是什么关系？”
——终说到题了。
宁嘉惊讶直白，往常还会多拐弯抹角引导会儿呢。
她没接，抬头看了一眼。
“韩霖曾让我接手梁季同案。”
听到这个熟悉名字，宁嘉几乎讥诮出声：“沈霁，可是你授业恩师，你这么直呼其名，不恰当吧？”
虽然她跟梁季同也不熟，但就是看不过去。
她这人，对老师还是很尊敬。
经过这段时间共事，她对沈霁格也算是了解得越来越透彻了。这人眼里压根就没什么禁忌，要有钱挣，什么不接？
她虽然也不是什么高道德人，这种观还是无法苟同。
有些案，她是绝对不会沾，过不了心里道坎。
沈霁望着她从微闪到逐渐镇定表情，心里讶然，又道：“梁秋和和梁季同关系很差。韩霖和梁季同本是没有什么交集，当初为什么执意要让我接梁季同案，你知道吗？”
“沈霁，你真挺无聊。你该不会是想说，韩霖是为了梁秋和对付梁季同吧？”宁嘉毫不掩饰自己不屑，“你自以为你比我聪明吗？这么低端借口，亏你想得出来。韩霖什么样人，我比你了解。”
沈霁不怒反笑，点了点头：“是我冒失了。”
宁嘉：“你自己不好过，从来没有得到过真幸福，就希望别人家里也鸡飞狗跳？说真，挺可悲。你还不如和宋书萱复合算了，反你们也不嫌弃彼，好互取暖。”
沈霁这次笑不出来了，看着她，像是第一天认识她似。
从来不知道，她说话能这么损，一下就切入人要害，还专往人痛处戳。
室内温度一降再降。
也不跟她说了，低头翻案卷。
宁嘉心里却畅快多了。原来，怼人感觉这么爽！
怪不得韩霖总喜欢怼她！
们没等多久，贺玲就过来喊们了。宁嘉拿了自己文件起，没看沈霁，径直去了隔壁。
进时，梁秋和好出来。
“不好意思。”她退后了一步，手里还开着玻璃，示意她先进。
宁嘉也礼貌对她点头，温和而冷淡。
然后越过她，进了室内。
梁秋和却饶有兴致地多看了她几眼，目光里带着几分打量。
宁嘉很不喜欢这种目光，像是一种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