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指了指身边的女生：“她那样。”
女生牵过我的手：“别听他瞎说，怎么穿都可以。”
我冲季宇拉了拉眼皮：“略。”
九点不到，酒吧里还不算很热闹，但对我来说耳边的嘈杂声依然有些不适。
我们在一旁坐下，点了酒。
我抿了一小口就再没喝，怕到时候一身酒气回去被季衍发觉。
季宇喝了一口后放下酒杯：“去跳舞吧。”
“我不去，我坐会就好。”
谁知那个女生把我拉起，要不是我努力维持，差点摔倒。
我不会跳舞，只是跟在他们身边看着周围，呆若木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人多太闷，我感觉有些呼吸不畅，和一旁的人说了声就往人群外面挤。走了一半突然就被一个人抓住手往外走去，我只看到他的背影，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他将我拉到一个角落：“又见面了。”
这近在迟尺的声音，喷洒在我头发上温热气息，是杨川。
我把手抵在两人之间，不让他再靠近自己半分，却没想到他的衬衫竟那么薄，薄得我都能感受到来自手心的温度。
我一松手，他便又靠近了一分。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你有什么事？”
他想碰我的下巴，但是我很快就转开了脸。
他冲我转向的同一边歪着头：“不要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贴到墙上了，他突然就用手用力地将我的脸摆正。
不远处路过的人也是见怪不怪，并没有停留，径直朝前走。
“痛。”我被捏得生疼，只能说出这一个字。
我试过拳打脚踢，但是他好像并不怕疼。
真是没用，要是当初答应李哲学散打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