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不耍赖皮，得看我心情。”
是的，这就是原话。
当下黑衣人说道：“我要是说了，你就可以如实地回答我了吗？”
“对！”柳方药回答道。
但是却不是肯定的回答。
黑衣人自然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的。
黑衣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叫关山渡。”
关山渡？
“你好像一直都在跟着我的。”柳方药瞥了一眼关山渡，反问道。
关山渡点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对，我确实是一直跟着你的。”
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柳方药立刻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难道你对我有什么企图吗？”
“你想多了。”关山渡回答道。
然而，柳方药戏谑地说道：“我想多了？”
“你最好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关山渡继续说道。
然而这话柳方药听到后，柳方药却嗤笑了一声，说道：“关山渡，你一定跟我认识。”
“你在胡说什么？”关山渡不答反问。
柳方药看了看关山渡，然后低声说道：“你是易了容。”
语气之中，充满了坚定不移。
于是，柳方药勾了勾唇，继续说道：“说起来，你要是继续这么遮遮掩掩的话，那你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已经是对我不客气了。”关山渡冷笑了一声，回答道。
柳方药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你真以为这就是最难的吗？”
关山渡一听，立刻警惕了起来，并且询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不打算做什么。”柳方药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
柳方药的话，落在了关山渡的耳中之后，关山渡反问道：“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三岁小孩，那么好忽悠吗？”
此话一出，柳方药不答反问，“你是不是三岁小孩，你自己不是更加地清清楚楚的吗？这还需要我来回答不成吗？”
关山渡闻言，直接就被噎了一下。
然后关山渡对其说道：“柳方药。”
“你看看，你还叫出了我的名字，你还说不认识我？”柳方药瞥了一眼关山渡，冷哼了一声，说道：“所以，你不也是把我当做了一个三岁小孩吗？”
关山渡：“……”
不不不，你这是强词夺理！
此时此刻，关山渡在内心之中默默地腹诽着。
腹诽了一会儿，他就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其实说复杂也不复杂……”
“停下来！”
突然间，柳方药对其说道。
见状，关山渡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怎么了？难道有哪里不对吗？”
“不是。”柳方药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
于是，关山渡皱着眉头，询问道：“那柳方药，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难道还不明显吗？”柳方药意味深长地说道。
关山渡沉声道：“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你不如直接了当地告诉我好了，如何？”
“那还真的不行。”柳方药戏谑地说道，“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关山渡立刻说道：“这个事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跑的，我说到做到。”
“我不！”柳方药态度坚决地直接拒绝道。
关山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