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叶抬眸看过去。
之前不是还说这个事情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了，以往都是这样吗，现在忽然变脸这么快是为哪样。
周院长等人看着苏九叶没有任何反应，脸上继续维持着那看起来比较和善的神情。
于他们而言，其他的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将苏九叶安抚好，才好谈灵符的合作。
“两位院长上来特意说这个事的？”苏九叶不紧不慢询问。
何院长给周院长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带着几分和善的笑容，带着几分和蔼的开口说着：“主要是说这个，顺带着问问你那个爆炸符怎么卖，我们学院一直都没怎么买到这个东西。”
“问他。”苏九叶看向一旁的云正初，语调散漫。
周院长：“？”
何院长：“？”
看着他们疑惑的神情，苏九叶给了解释：“他是玄天阁指定在外售卖灵符的人，任何关于灵符的事，跟他谈。”
“这……”周院长心里咯噔一声。
刚才没有管这个事。
现在问会不会不卖给他们？
“云同学是吧。”何院长才不去管那些，先开口问了再说。
云正初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有点不高兴，自然而然对两位院长有那么一点意见：“两位院长要买灵符？”
“对对对！”两人快速开口，吐出一口浊气，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两位想买什么灵符。”云正初一点点挖坑，视线看着他们，整个人带着几分随意没有拘束，“爆炸符，灵力符，加速符，都有。”
周院长跟何院长四目相对，像是在考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