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授从上往下看, 页页地翻。
果然，星期六的夹子就是修罗场。前五位都是大神，上来就是上万的收藏。
楚授虽然对玉竹抱有期待, 不过对自的学水平还是里有『逼』数的, 觉得玉竹不可能从入v都困难直接步飞升到夹子前排。
他放平态，耐地看下来。
翻到十几二十位，没有。
翻到三十几, 夹子中段。没有。
翻到四十五, 夹子靠后。还是没有。
楚授：“……”
他觉得自现在好像高考放榜后去查成绩的家长。知自家孩子成绩不会有多好, 但还是抱着期待, 从光荣榜第名开始往下看。
结果就是越看越沉。
夹子上不会显示序号，因此楚授是在里数排位的。
数到五十, 还是没有！
六十，七十……还是没有！
今的夹子超乎他想象，居然连七十篇文都不止。
楚授感觉越往下翻自的就越沉。
终于, 翻到最后页。
他看到玉竹的名字。
倒数第二……
楚授不敢相信, 又把页面往下拉几次。
拉不动。
确确实实、这就是最后页。这就是倒数第二。
楚授大脑片空白，整触手怪都懵。
怎么会这样？！
他觉得玉竹大修后成果显着, 文章水平已经上不止台阶。怎么还是只能排在倒数第二？！
排在夹子最后的这几篇文，无例外都标着完结。这应该跟完结v的机制有系。
毕竟, 完结v的文，都是先以免费状态完结，后才入v的。
也就是说，追更的读者早就看完全文。只有入v后新进来的读者才会付费。这分收入才会计入千字收益, 在夹子排名。
楚授当初那篇《烈风》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先完结再入v。不过他那时候又是新晋又是霸王票榜的，两大好榜加成, 因此在完结后也吸引不少新读者。
玉竹就不样。现在根本不在任何榜单上，几乎没有新读者！
所以，排在倒数第二，也算合情合理……
楚授想白，可还是有些沮丧。
为什么啊……
为什么玉竹都已经付出这么多努力，每凌晨两三点才睡，却还是得到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付出这么多还是得不到回报？？？
楚授在为玉竹感到不甘的同时，又忍不住扪自问：是我的不对吗？
我果然太自大吗？
我那几本书的成功都是靠运气，却自大的以为自真的有本事……
楚授陷入深深的愧疚。
正在思考如何向玉竹道歉，□□却突然跳动起来。
“师父师父，我上夹子！啊啊啊啊我终于上夹子！好激动！”
楚授怔，眼睛酸酸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没等他回答，玉竹又发来句：“而且我不是倒数第耶！我还以为我垫底垫定，没想到居然不是！哈哈哈哈，进步巨大！谢谢师父！！！”
堆感叹号还不够，玉竹还发好几表情包。
楚授：“……”
玉竹这是……反过来在安慰他？
楚授小翼翼地跟玉竹聊两句，发现玉竹还真不是安慰他
玉竹是真的开。
已经在晋江年多，前那基本全都凄凄惨惨，连v线都达不到。
现在这本，被楚授指出错误，大修后，评论区下子就热闹起来。大家都说改完后比前面好，还说这种宝藏文怎么数据这么差。
虽然收藏暴涨有楚授给的那章推的功劳，不过评论区的读者反馈都是真实的。
章推只是起到引流的效果。读者肯留下来追文，那就是玉竹自的本事。
所以玉竹很高兴。
因为已经看到自的进步。已经很满足。
楚授看着玉竹发来的表情包里，那些撒花转圈圈的卡通小，里阵欣慰。
但愧疚感却仍然压在他，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如果当初玉竹找的师父不是他，而是另外真的有水平、真的会的师父，那会怎么样？
以玉竹的勤奋和赋，定能得到更好的成绩的。
楚授被愧疚感压得睡不着。躺在床上刷手机。
刷会儿，他突然想起——他只知道玉竹是倒数第二，那么正过来数是多少名呢？
楚授再次打开晋江app。
这次，点进收藏夹的时候，他发现有些不大样。
前五名的排名变。
原本的第三名，跃成为第。相对应的，原本的第、第二名，也都往下滑名。
第四第五则是交换顺序。
咦，原来这排名是会更新的吗？
楚授想想，立刻白其中的机制。
夹子是整晋江流量最大的榜单。在这榜单上，原本因为曝光不同而导致的数据差距，很容易在这种量级的曝光下口气拉平。
那玉竹的排名是不是也变？
楚授兴奋地往下拉，口气拉到最下面——果然！
玉竹已经不是倒数第二！
往上涨两名！
虽然还是倒数，但这已经是肉眼可见的进步！
楚授激动地把自的发现立马告诉玉竹。
玉竹：“原来师父你也还没睡！！！”
楚授这才知道，玉竹表面上看着淡定，其实也激动得睡不着！
想想也是，毕竟这是第次上夹子，激动情可想而知。
楚授想起半小时前两互道的那句晚安，忍不住笑出声。
结果大家都是说完晚安，转又刷起晋江吗！